文信手臂一僵,問她:“你怎麼知道我喝了?”
那個私心極重的白伴真,是不可能告訴師妹這種事的。
賀心安用雙手捂住了臉,肩膀劇烈的抖動著,聲音沙啞而苦澀,就像在黃連水裏泡過似的,她說:“那時候,我死之前,你來救我,身上那種草藥味兒就和你小時候身上的一模一樣,我早就猜到是許鳳洲那個混蛋騙你喝的,但我沒想到,你居然是明知故犯啊!”
她多了解文信啊,一個明知故犯,就已經說明了所有的問題。
難得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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