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是她能怎麼辦？總不能拆台吧。
四爺也沒有拆穿她的小心思。
“你這畫舫不錯，剛才誰唱的，在給爺唱一遍。”
紅菇看了看錦悅，則聽錦悅道：“爺，你們剛才欣賞的舞蹈是誰跳的，我們還沒看過呢，就給我們來一遍吧。正好，好曲配好舞。”
“不必了，她們舞姿一般，汙了你的眼。”
舞女們：......
“爺也太不知憐香惜玉了。”
憐香惜玉？
瞧你這酸酸的模樣，若真覺得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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