年氏侍候四爺洗刷，瞧著身上略有些刮痕，但是別的卻一無所傷。
“爺，這次事故，您覺得是誰？”
當然是爺自己謀劃的，從他們讓爺去私炮營，他就開始自作計劃了。
他們讓自己去私炮營，就是希望出意外，而他自然要先發製人，率先澆滅他們所有幻想與不堪。
當然這些話四爺絕對不會說出來，尤其是不能跟年氏說什麼，不然她隻會認為自己詭計多端。
四爺看著她，略有些憂傷道：“沒有誰，都是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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