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玄天鏡藏有三魂七魄,一魂為天,能修萬疾。二魂為地,可掌財富。三魂為命,力大無窮。你乃至純至陽之命格,今玄天鏡已破,三魂歸元,任你差遣。七魄逃散,收之,天下平。失之,天下亂......”
一道蒼老縹緲的聲音在上空響起,爆炸的信息似煙花散落,震得林飛頭疼欲裂。
等他醒來的時候,發現自己像垃圾一樣,被扔在四方集團後門的垃圾堆裏。
寒冬臘月天,零下十多度,本該凍僵的身體,此刻卻很熱,似有一股灼氣,聚集於丹田之處,渾身有無窮的力道想施展。
剛剛還被揍得鼻青臉腫的身體,竟也一點傷痕沒有?
林飛迅速攤開掌心,看著碎成七片的玄天鏡,隻覺得不可思議。
怎麼回事,難道真是玄天鏡起了修複萬疾的作用?
小時候,曾聽太爺爺說過,玄天鏡乃上古神石鑄煉,內有三魂七魄,三魂為陽,七魄為陰,三魂鎮七魄,可保四海八荒安定......
林飛一直以為,這些話是太爺爺老糊塗的胡言亂語。
正百思不得其解之際,宙斯酒吧經理譚強用妹妹的微信彈來視頻,態度強硬且惡劣。
“三十分鐘內,帶錢過來,遲到一分鐘,我剁你妹妹一根手指!”
林飛還來不及多說什麼,視頻便‘啪’一聲被掛斷。
三十分鐘內,他打死也湊不出三十萬!
妹妹命懸一線,林飛心急如焚,也顧不了那麼多了,藏好玄天鏡的碎片,隻身前往了宙斯酒吧。
宙斯酒吧是京海市三大夜場之一,俗稱有‘錢人的天堂,窮人的地獄’。
妹妹若真捅了裏麵的人,這簍子可就大了!
酒吧內,燈紅酒綠,男男女女貼在一起,跟隨著節奏激烈的音樂,扭得六親不認。
林飛從小到大都是老實孩子,還是第一次來這種地方,顯得格格不入。
他拉住一個服務員,“我找譚強。”
“譚經理在二樓。”
服務員見他穿著寒酸,沒怎麼搭理他。
林飛走得急,不小心撞翻一個美女的酒,瞬間像是捅了馬蜂窩一樣,被一群時髦男女圍著罵。
“沒長眼睛啊,走路不看路!”
“嘖嘖,這種土包子也能進來,宙斯的門檻真是越來越低了......”
“窮鬼一個,肯定是蹭散台泡妹子的,也不撒泡尿照照鏡子!”
林飛彎腰鞠躬,連連道歉,“對不住了各位,我有急事。”
“這就想走,想得倒是挺美,給老子跪下道歉!”
一個身材魁梧的胖子見林飛瘦瘦弱弱,想趁機在美女們麵前耍威風,囂張跋扈的上前,一把抓住林飛的胳膊。
林飛能感覺到自己體內的灼熱之氣由丹田向四肢擴散,越發壓製不住。
“別碰我!”
他一個甩手,足有兩百斤的胖子直接被他甩飛了幾米遠。
眾人都驚了,幾個鬧事的人,更是退得遠遠的。
剛剛還罵他土包子,窮酸鬼的美女們,像是看到了什麼極品好貨色,一個個眼睛發亮的盯著他。
誰能想到,一個看起來又孬又慫的廢物,竟然那麼強!
林飛低頭,看著自己不斷發熱的拳頭。
不可能啊,自己的力氣,為什麼突然變得這麼大?
他又想起太爺爺常念叨的那些話。
道之三魂,乃天,地,命,又稱“胎光”,“爽靈”,“幽精”。
此三魂分別修萬疾,掌財富,控力氣。
自己傷口離奇痊愈,多半是三魂之一的“胎光”所為。
剛剛遭遇挑釁,突然力氣大增,則有可能是體內的“幽精”躁動。
如此看來,他若是能隨意操控三魂,豈不是天下無敵?
妹妹有救了!
林飛心中大喜,迅速來到酒吧二樓的包廂。
他看到妹妹林雪被綁住手腳,披頭散發,像條狗一樣,被扔在地上。
“哥,你快走,他們不是人,你對付不了他們的......快點走!”
林雪穿著齊膝的海軍校服,細細的長腿蜷縮著,聲音顫抖。
腿上,臉上,都是傷口,沒少被折磨。
林飛一時氣血上湧,指著坐在沙發上的譚強。
“給你們十秒鐘時間,把我妹妹放了!”
譚強抬頭,見他單槍匹馬,笑得直不起腰。
那眼神,像是在看一個可憐的傻子。
“喲嗬,口氣不小,敢和你爺爺我譚強叫板,知道我們老大是誰嗎?”
“京海市夜場三大地頭蛇之一的倪鳳凰我自然是知道的,出了名的狼毒花,八大家族的人見了她都要禮讓三分。”
“她的確是個人物,不過跟你有什麼關係,你不過是站在她身後亂吠的狗而已!”
林飛的話字字紮心,聽得譚強火冒三丈。
“弄他!”
他氣急敗壞的朝身後的打手吼道。
這種垃圾,隻有吃了拳頭,才知道社會殘酷。
“不要傷害我哥哥,黎少是我傷的,我會賠他醫藥費,一切與我哥哥無關,譚哥你大人有大量,饒我哥哥一次......”
林雪哭著朝譚強哀求。
“臭娘兒們,吵死了!”
“要不是你今晚扭扭捏捏不讓黎少碰,老子的業績也不會打水漂!”
“既然拿不出錢,該賣身的賣身,該賣腎的賣腎,一個都別想跑!”
譚強罵罵咧咧,直接朝林雪的小肚子踹了一腳。
林飛徹底被激怒。
他屏息凝神,懷著最後一絲希望,念出了太爺爺曾教過他的召喚術語。
“天地日月,陰陽兩極,聚為三魂,幽精歸位!”
咒語一出,一道白光注入林飛眉心,無窮的力量灌注四肢百骸。
瞬間,他像是被武神附身一般,一把拎起譚強的衣領,直接擰斷了譚強的胳膊。
“啊!”
譚強嚎叫的聲音穿透整個酒吧。
旁邊幾個打手見狀,先是一愣,隨即全部衝上前圍攻。
他們個個牛高馬大,訓練有素,還有不少是特種兵退役。
林飛雙眼猩紅,臉上沒有多餘的表情。
他一手一個,將一擁而上的幾個男人高高舉起,又狠狠摔下。
整個包廂,都是骨頭碎裂的聲音和打手們的嗷嗷慘叫。
“哥哥,你......”
林雪張著嘴吧,已經說不出話了。
她從未見過斯文瘦弱的哥哥有如此強悍男人的一麵,幾乎讓她不認識了。
不到五分鐘,十來號人竟全都趴在地上,爬都爬不起來。
“如何,服嗎?”
林飛踩著譚強的頭,冷冷問道。
“你......你等著,我這就去叫人!”
譚強拖著那隻斷手,哆哆嗦嗦的朝門口爬,還不忘叫囂著,“敢在宙斯鬧事,就是和我們倪姐叫板,你死定了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