安錦瑟冷笑一聲：“夏荷，你這番話敢對天發誓嗎？如果是假的，或是有人逼你說的——”
“奴婢所言句句屬實！”
安錦瑟心涼了個透頂！
柳氏唇邊閃過一絲陰笑，一副痛心疾首的樣子。
“錦瑟，你真的太讓人失望了！姨娘身子病了沒關係，萱萱她還有大好的前途，還是你的姐妹，你卻這麼對她！你可知你受傷的時候，她為你抄送佛經祈禱，而你呢？你對得起她嗎！”
“夠了！姨娘說的這些我可從來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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