為了同一個目的，但是陶東緣的手段，確實比方院長高多了。
王升絕不會幫忙拉柳重陽做三院的名譽顧問，所以才會直接拒絕方院長；但是，隻是引見了一下的話，性質就輕多了，確實在他可以接受的範圍。
陶東緣在選擇“如何做”上，勝過方院長不隻一個檔次，足見高明。
假如成功，那時為三院立功的就是他陶東緣，自然會壓過沒能成功的方院長一頭！
顧愷一也想到了這一點，皺皺眉，有點不知道該怎麼說。
他很想直接問陶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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