商晉愕然看他：“王先生不上嗎？”
王升搖搖頭：“商先生專程為瑜姐而來，我要是上車，就太不識趣了。”
商晉一愣，道：“我沒太明白。”
王升似笑非笑地道：“這車從發動到現在停下，不超過半分鐘，要是我沒猜錯，剛才商先生是一直把車子停在那邊小區外牆的廣告牌那裏，從那裏可以看到這邊的情況。然後等瑜姐出來後，你才開車過來，假裝順路過來載瑜姐，我猜得對嗎？”
商晉頓時一震，失聲道：“你怎麼知道！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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