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反正是你不能理解的追求。”秦綾初頓了頓:“要打就打吧,反正此事沒有回旋的餘地。”
花廳前的庭院裏,秦綾初挺直腰板跪在那兒不說話。
威遠候所謂的家法,其實就是一根鞭子,隻有小時候秦敏之不聽話時,才被拿出來打過他兩回,秦敏之每次被打,都能在床上躺一個多月。
這鞭子與普通的鞭子不同,鞭子上犬牙相錯的排著倒刺,每次抽在人身上,能把衣服扯破,而抽在皮肉上,能生生的剜起皮肉來。
威遠候二話不說,揚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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