而且單純來說,這蜜蠟成色極好,也算是值錢的玩意兒。
我也知道李家不缺這些,更知道李叔那一屋子的珍貴寶貝自然不同,但這塊蜜蠟自由驅邪之意,想著李玉婷身子虛弱容易受邪念侵擾,我便想著用這蜜蠟當作護身符送給她。
李玉婷眼前一亮看著這塊蜜蠟,他也不是不識貨之人,看出蜜蠟確實昂貴,連忙推辭道:“二哥心意我倒領了。隻是這蜜蠟昂貴,想必也是你家中所傳之物還是不要送給我吧。”
我見李玉婷拒絕便聯隻把這蜜蠟塞進她手中:“也不是,隻是這蜜蠟確實不一樣一些,你戴著更合適。”
李玉婷還要與我推辭,就在此時誰知道江家父子又來了!
江禦風看到我和李玉婷推推搡搡,便湊過來抓過我手中的蜜蠟說道:“你這東西是A貨吧?”
我愣了一下便不想與他多話,便想把蜜蠟搶回來。
誰知道江禦風一蹦三尺高,抓著蜜蠟就是不肯給我:“我看著蜜蠟不值幾個錢。不過就是那下三濫的玩意兒,就這東西還送給玉婷姑娘?”
“誰說的,這分明是真的。”
我冷哼一聲,不想與他搭話。
李玉婷搶過蜜蠟之後對著他說道:“二哥送給我的誠心誠意,二哥這蜜蠟我就收下了。”
看到李玉婷收下,我這才放心,便也不想搭理江禦風便準備往回走。
李玉婷和江禦風站在一處。
江禦風不知和李玉婷商量些什麼,江禦風抓著李玉婷就往外麵走,我看李玉婷不情願,便又返回去對江禦風說道:“我妹妹今天有些累了。若是有什麼事,還請江公子明日再說。”
“這怎麼能明日再說,我在門口買了一車花送給玉婷,玉婷你就跟我走吧。”
我聽聞江禦風件買了一車花送給李玉婷,頗有一些驚訝。
隨之而來的便是自卑,我能送給李玉婷的東西太少了,唯一能送的也就是我身上帶著家中的這些擺件。
江禦風出手闊綽,實在讓我心生難過。
李玉婷也有些好奇,畢竟她還是花樣年紀,哪個女孩子不喜歡花呢,便跟著江禦風走出門外。
我也沒有跟著去看熱鬧,畢竟如此打臉的時候,我若上前,江禦風指不定又要說什麼話來挖苦我。
我還沒有走回房間,卻聽到李玉婷一聲尖叫。
我急忙匆匆的返回去,這時便以為是江禦風欺負李玉婷,剛挽起袖子就準備給江禦風一拳,卻沒想到這時候江禦風也嚇得蹦到我身邊來。
“你們倆是怎麼回事啊?”
我正納悶著,李玉婷又尖叫一聲,撲到我懷裏,隻感覺李玉婷身上暖暖的,我的魂兒都快飛出去了。
這時李玉婷抬起頭來對我說道:“有很多好多東西......”
李玉婷嚇得話都說不清楚了。
我轉身往前方看去,隻看到前麵一車的殘花敗柳,這一車花想必就是江禦風送給李玉婷的。
隻是這一車花被踐踏的七七八八,中間還攤著白花花一片,這是這白花花的離我很遠看的實在是不真切。
我隻是覺得這些東西好似是活物蠕動起來,十分的惡心。
轉頭又看到旁邊的江禦風也是幹嘔。
我身上也不由得起了一層雞皮疙瘩。
李家的那些仆人們匆匆趕來,我招呼著他們,讓他們趕緊把這不明物品清掃幹淨。
還不等他們找了工具過來,這大門口又跌跌撞撞衝進來個男人。
“李老板。”
“李老板。”
這人叫的如同招魂一樣,我愣了一下認不出這人是誰,但是李玉婷臉色已經變了,趕緊跑過去扶著那人。
“八叔,你咋來了?”
這八叔是李叔的朋友,也算是羅山城的富豪。
平常和李叔的生意往來不少,人長得肥頭大耳,但是看起來卻給人一種精明的感覺。
隻是這八叔穿的倒是光彩亮麗,可惜這臉色可這身形實在配不上這一身亮衣服,仿佛像是偏癱了一樣。
李玉婷扶著八叔,我看到八叔那樣也是愣了一下,他這倆黑眼圈都快掉到下巴上了,好像是好幾天都沒睡個完整覺了。
“大叔你先別著急,有事慢慢說,你怎麼這麼憔悴?”
“救命啊,有鬼呀,有鬼呀。”
這八叔說完這句話,突然翻了個白眼兒又向後撲去,沒過一會兒又直愣愣的從地上跳起來,哇的一下吐在地板上。
我抬頭一看,那東西就在我腳邊兒,黃黃白白的就像是蟲子一般。
看得我實在是惡心,而這時李玉婷也有些忍受不住,但還是耐著性子說道:“八叔你別著急呀,到底是怎麼啦?”
“是鬼,真的有鬼。”
說完這句話,八叔又像是換了一副樣子,臉上露出意味不明的微笑。
我看著這笑容實在覺得惡心的很,心裏麵在猜測他遇到的鬼到底是什麼鬼?
這鬼難道附在他身上,可是看八叔這樣子好似也沒有什麼邪性。
李玉婷實在無奈便扭回頭求助我。
我上前一步扶著這八叔將他安置在旁邊的凳子上,又看他那黑眼圈實在是離譜,對他說道:“八叔你在哪兒碰到鬼的?什麼樣子的鬼?”
“很漂亮,身材也很好......”
我嘴角抽搐,萬萬沒想到八叔這時候還想著這些,這鬼難道是女鬼隻是怎麼和這八叔遇上了?
看八叔這樣子也不像是能吸引女鬼之人,難道是去了什麼不幹淨的地方?
江禦風看到我十分正經,又看到李玉婷對我十分親密,便湊過身來:“玉婷你別著急,我看八叔現在身體不好,不如我給他熬個大補湯先讓他喝下去。”
我冷笑一聲,這江禦風真是出的是餿主意,八叔現在這狀況精氣全無,元神虛弱,現在喝著大補湯,豈不是要他的命嗎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