說著說著嚴老爺大笑起來，笑得眼淚鼻涕都流了出來。
“沒有嚴家了，早就沒有嚴家了呀，咱們親手毀的呀，二姐，你都忘了嗎？”
絕望又悲傷的聲音從這個難得清醒的醉漢嗓子裏發出來，這一刻，與他平日裏的樣子判若兩人。
王妃似乎有些心虛的移開了眼神，又長長的歎了一口氣。
“現在說這些還有什麼用？都這麼多年過去了，二姐不想看到你渾渾噩噩的過一輩子。”
笑夠之後的嚴老爺目光呆滯，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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