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當然,也有第三種情況。”付延銘的匕首已經挪到了他的脖頸間,“你是從前線退下來的逃兵!”
王二柱臉色一白,哆嗦著嘴唇說不出來話。
若說寧木子原本對他還有一點同情,此刻卻完全消散了。
一個前線的逃兵,說輕了是懦弱無能,說重了也可以認為是叛國。若是到處都是這種思想,那南國早就滅亡了。
付延銘冷笑著站起來,居高臨下的睥睨他,“按照軍法處置,逃兵當斬。你不止是逃兵,還常年來往於路上的客棧,打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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