謝啟然就這麼站在那裏，雙眼含冰，讓人無法直視。
老奶奶不過匆匆一眼，便皺著眉頭移開了視線。
倒是謝啟然，往前走了一步，開口道：“這段時日，多謝你們照顧他們母子二人。”
雖然說著感謝的話，但是話中沒有絲毫的敬意，就像是普通打招呼的一句話。
盡管如此，老奶奶也不敢說什麼，似乎在他麵前，不存在什麼敬意和不敬。
“這位公子客氣了，一直都是遲大夫照顧我們，也多虧了遲大夫，我們才得以活下來。”
老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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