楚傾袖手上的動作一頓，眸底有寒光乍現：“你殺了小菊母女？”
“是啊，我殺了他們又怎樣。”崔靜靈說，話裏帶著濃濃的挑釁，“別以為我不知道小菊喜歡我表哥，那廚娘隻是為她定罪罷了。”
楚傾袖眸子微眯。
正當崔靜靈以為楚傾袖會氣惱對她破口大罵，又或者是暗諷她一頓，可卻不料她隻是冷笑一聲，卻再也不說話了。
崔靜靈忍不住說：“你就不生氣。”
“生死有命，我生氣有什麼用，他們能活過來嗎。”楚傾袖沒什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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