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虎頭,忍住。”
在我們被前方殘酷的戰場震懾,想象著如果那具屍體是自己,會是什麼樣的情形時,董艾奇已經撿了虎頭被切斷的手指頭進行處理,從自己腰包裏摸出一個白瓷瓶,跟電視劇裏似的,在斷口處抖處一些紅色的粉末,把手指一按,就給纏上了。
我也是接受過教育,見過世麵的人,董艾奇這一番操作,把我整懵了。
這、這手指都切斷了,就這麼抖點兒藥粉一裹?
這麼弄是能長好還是咋地?要挑戰現代醫學嗎?
我震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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