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犯罪啟示錄？”劉一丹笑出聲來，“不是吧？”
“你看這段。”薑芮書滑著鼠標，念道：“......他冷冷看著她，眼裏滿是譏誚，‘就你這種低賤的女人，如果不是你救過奶奶，奶奶逼我，你以為我會娶你？看到你我就惡心。’這話已經不是她第一次聽到，可是每次聽到，她的心仍然跟針紮般痛的撕心裂肺，他永遠知道怎麼傷她最深，卻故意一次次如此羞辱她，不給她任何尊嚴。”
“這段怎麼了？”
“兩個問題。”薑芮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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