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騎我的馬回去，我再在這裏呆一會。”
他轉身看向墓碑，神色有幾分淒冷。
林樂安微微抿唇，小步挪過去，“你不跟我一起回去？”
“我陪我娘再待會。”
“那個......要不，我也再待會？”林樂安無法忽視心中的愧疚，硬著頭皮說道。
衛凜側身看向她，眼中寒光像是春雪般融化。
*
直到日暮西斜，林樂安才騎著衛凜那匹馬從密林中回到城門口。
城門口是一排排的“粽子”，全都是之前跟著王也上山的流民，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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