單乘的馬車經曆了千裏的風塵,車篷上都能抖落一簸箕的灰來,路橫州人高馬大的躺在裏麵,憋屈得腿都伸不直,一柄重逾百斤的偃月大刀放在身側,刀身上全是幹涸的血汙,乍一看像是快要鏽爛的破銅爛鐵。
大冷的天,他隻穿了褲子,上半身被一層又一層的紗布纏得嚴嚴實實,腰腹和胸口處還有血跡滲出,應是被人攔腰砍了一刀,又當胸來了一下,每一下都足以要命。
“沒死?”
蘇問春問,開口聲音嘶啞,極為難聽,話一說完,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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