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奇怪,自己描述的類型怎麼好像說的是秦司瀚?”她一邊嘀咕,一邊悄悄的看向死死盯著自己的秦司明,盡然敢在自己的丈夫麵前說其他男人,這不是找死嗎?
“哎呀,好癢啊,不行了,這裏癢,這裏也癢!”一看情況不對,馬上就岔開話題,不停的嚷嚷著渾身被蚊子給咬了一大堆的包。
“你也早點過來,我躲在假山後麵不敢出來,聽的耳朵長繭子,眼睛都長針眼了......”她的話還未說完,這坐在前麵開車的羅雀,就直接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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