慕寒澈一邊揉著許小墨的臉,一邊嫌棄說道:“醜死了!”她的臉上滿是淚痕,看上去又可憐又可......愛!
轉念一想,他隻準她在他麵前露出這種模樣,不準其他人看到。
許小墨心驚膽戰的,雖然說她臉上的顏料必須要用特殊藥水洗掉,但是如果用過量的水浸泡的話,顏料顏色是會變淡的。
好在他隻擦了一會兒,應該沒有看出來她的臉上“胎記”是有問題的。
慕寒澈捏她的下巴,命令道:“以後,不準在別人麵前哭,就算要哭,也隻準在我麵前哭,清楚了沒有?”
許小墨覺得這要求有些古怪,但她以為他是覺得自己在人前哭丟臉才會如此要求。
“嗯。”
慕寒澈揉捏著她的頭,“好好想想,你想要怎麼懲罰他們?想好了,就告訴我。任何懲罰都可以!”說完,他的眼眸裏露出寒光,他是不會放過敢碰他的人的那些家夥。“我幫你報仇。”
許小墨愣住了,他的意思是,他要懲罰許寶娜他們嗎?
許小墨一想到許寶娜之前的所作所為,心裏怎麼可能沒有一點怨恨都沒有?
她差點死在手術台上,而且沒有被打麻藥。
她想了想,眼眸裏露出認真目光,語氣堅定說道:“我想要告他們,讓他們受到法律的懲罰。”
慕寒澈皺著眉頭,不滿的說道:“隻是這個?”
許小墨不明所以,讓他們受到法律懲罰難道不是最好,也是最應該的嗎?
她還是點了點頭。
慕寒澈額手指戳了戳許小墨的額頭,怒其不爭道:“你是笨蛋嗎?我剛才都說了,任何懲罰都可以!所以,就算你說,要挖了她的腎,挖了她身體裏的任何部分,你的願望也會達成。你就隻想要送她去坐牢?就這麼簡單!”
許小墨聽就來慕寒澈不是在說笑,而是當真的,因為他真的可以做到。
她的心裏打了寒顫,再次在內心警告自己,他們不是一個世界的人,他的世界處理這些事情應該都是輕描淡寫的吧,但是她的世界認為法律才是懲罰罪人最好的方式。
“我......我還是堅持起訴她,讓她受到法律懲罰。”許小墨堅持自己的原則道。
慕寒澈看著這女人,果然她的膽子就像兔子似的,還是不敢狠狠的撕碎那些家夥。
罷了,他在背後再動一些手腳好了,就讓她以為他們隻是受到了這點懲罰好了。
就這樣,許小墨真的以為事情隻是去告許寶娜,還不知道慕寒澈另有心思。
許小墨驚魂未定的被慕寒澈帶回了家。
她正準備躺在床上休息,這個時候,好友雪薇給她打電話。
許小墨接通了電話,隻聽到另外一端傳來雪薇焦急的聲音。
“小墨,你沒事吧?你爸和你繼母找到我這裏來了,要我交出你。據他們說,許寶娜已經被拘留。我這邊報警了,他們還是不肯離開,說隻要不找到你,就天天來找我鬧。後來你爸就暈到了,被送到醫院去。”
許小墨沒有想到,他們竟然會去找雪薇的麻煩。
她想到了父親,終究還是心軟。
“雪薇,對不起,是我的事情連累你了。我馬上就過去。”
“別這樣說,主要你沒事。”
許小墨掛斷電話,就要去雪薇的房間,但是她剛剛出房間門,就撞見了慕寒澈。
慕寒澈看著下床的她,臉色頓冷,“你下床做什麼?回去!”這個笨蛋身上還有傷口。
許小墨焦急解釋說道:“我要去一趟醫院,我......爸暈倒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