孔河看她難過,忙解釋道:“我這手掌是割野豬喉嚨時不小心自己割的,並不是抓野豬傷的。”
“說起來,你給的那幾支麻醉劑藥效很強,我把麻醉劑整支放進了白麵饅頭裏,那野豬聞到香味,把五個饅頭嚼了嚼全吃了。”
“我還怕它咬不破安瓿瓶,特意在上麵用砂輪劃了小口子,結果這野豬直接嚼爛饅頭和著玻璃渣就咽下去了。”
“那你們當時在哪裏了?”莊芹聽他說的輕鬆,但是能想像到當時的驚險。
不論是什麼動物,嗅覺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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