謝清玥哪裏是走了,隻是在洗手間自導自演了一出戲罷了。
還好完美收工了。
她一路都喜滋滋地笑了,算是還了原主一個心願了,這兩人她果然沒有猜錯,早就勾搭在了一起了,尤其是秦昊天,一麵和她卿卿我我,一麵又和蘇夢晨幹柴烈火,實在是可惡極了。
謝清玥從和平飯店坐著謝家的車回去了,不知道某人卻跟在了她的車後麵,而且跟的很緊,開車的是個年輕人,對著後座的男人問道:“珩少,這你明明是和沈蔓小姐一起來的,怎麼突然自己離開了,而且還是做跟蹤狂!”
男人交疊著雙腿,嘴角銜著笑,他笑起來的時候,眉毛眼睛都動了,他就是江城花名在外的江淩珩,人稱“珩少”,說話的正是他的助手唐銘。
“讓你辦的事情辦妥了麼?”
“辦妥了,可那是竊取人家隱私,是要犯法的,珩少,你這舉動倒是十分古怪啊?”唐銘不解地問道。
江淩珩擺擺手指:“這你就不用管了,辦好就成,反正抓誰都不會抓你進去。”
車一路尾隨謝家的車,抵達了謝家的別墅,沈蔓說的倒是沒有錯,那個特別有趣的女人就是謝清玥,他印象裏努力搜尋這個人的印象。
終於想起來了,他在生意場上倒是見過幾回,基本上跟在了秦昊天的身邊,大氣不敢喘一下,和今天的表現完全大相徑庭嗎?
“珩少,你這是要下車嗎?”唐銘詢問他。
江淩珩搖搖頭:“不下,去夜醉,對了,讓你跟江濱,跟的怎麼樣,有什麼線索嗎?”
“很安分,沒有任何的動靜,每天都在萬海集團進進出出,一回家就回去江家,哪兒都不去,也沒有什麼花邊新聞,你的版麵絕對比他多十倍百倍。”唐銘解釋道。
“繼續跟。”他吩咐了一聲。
“珩少,我這是幹總裁特助呢,還是做狗仔呢?”
“能者多勞。”江淩珩答了一句。
江淩珩將搖下來的車窗,搖上去,隨即說道:“走了。”
隔日,整個江城都轟動了起來,這原本頭條應該是秦、謝兩家好事將近,準新郎、新娘成雙入對出席答謝宴。
頭條確實上了,隻是未曾想到,所有雜誌社、娛樂報道都在報兩人婚事,唯獨一家有圖有真相的華南娛樂拿出了轟炸性的新聞。
新聞標題是“堂內恩愛,花園偷腥,姐妹二人誰才是正主,難道是謝大小姐被堂姐戴了綠帽?”
這秦昊天被蘇夢晨捧著臉頰親吻的照片放得最大。
而謝清玥得知此事的時候,還在睡夢之中,在這裏,不必起早貪黑,想要睡到什麼時候就什麼時候,而且謝君山都處理好公事,讓她在家休養,她也就懶了起來。
一個尖銳刺耳的電話,讓她揉了揉眼睛,習慣性地回:“本宮還未起,有何事上奏?”
“謝清玥,你是不是最近宮廷劇看多了啊,還不趕緊看看你這未婚夫,都要捍衛尊嚴的時候了,還想著電視情節呢?”電話那頭是原主的好閨蜜周茵琪。
被她一個大聲提醒,倒是忘記了今天還要看好戲呢,立馬從床上跳起來,她趕緊回了一句:“琪琪,回頭給你說,我馬上處理。”
她打開了微博,這微博這東西倒是西楚國的小報一般,凡是什麼見聞都在上頭,秦昊天和蘇夢晨的話題已經被吵地熱火朝天了。
“果然,是一對狼狽為奸的主,我可不是原主,那麼好欺負,先讓你們嘗嘗開胃菜,後麵還有大菜等著你們呢!”謝清玥望著手機屏幕,躺在了大床上,大聲笑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