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極品廢太子極品廢太子
花逍遙

第2章

慶恒長這麼大,什麼時候挨過打?

慶宇這一棍下去,他感覺自己的屁股橫著裂開了,連忙掙紮著想躲,一邊躲一邊怒喊:“慶宇,你瘋了嗎?”

站在一旁的丞相也驚呆了,太子竟然當眾杖刑二皇子。

這不會......就是太子將蘭兒帶到太子府的原因吧?為了打二皇子一頓?

又是一棍打下來,慶恒拚命想躲,可就是躲不開,高侍衛死死按著他,他連挪屁股都挪不開!

啪!

“疼......疼疼疼疼!”慶恒一咬牙,“你們這些廢物就看著我挨打嗎?”

二皇子府帶的高手們,此刻也不知該怎麼救他,有些準備對著高侍衛出手,有些則是盯上了慶宇。

慶宇將棍子豎在一旁,拍了拍手。

一瞬間,慶圍多出了不少人。

慶恒帶來的人全部被挾持,慶宇瞥了一眼:“武器都給卸下來,吃飽喝足打弟弟都這麼麻煩......”

說罷他又低眉掃了眼慶恒,抬手又拿起棍子。

“你今日,有種就打死我!”慶恒咬牙怒目看慶宇,今日之辱,必要百倍......疼疼疼!

他心裏話還沒說完,又是狠狠的一棍下來。

丞相在一旁越看眼皮跳的越厲害。

這二皇子不服軟就算了,怎麼的還火上澆油啊!

這一棍,光看著,都疼。

“啊!”

“我錯了,太子......兄長,兄長我錯了,我不該來!”

“啊!”

“我都認錯了,你為什麼還打我?”

“你再打我,我就......”

“告訴父皇?”慶宇打的手有點酸了,將橫木朝地上一丟,立刻有侍女送上軟凳和糖水。

他不冷不淡的接了這話,慶恒一下子不敢繼續說了,畏懼的看了眼地上的橫木,屈辱道:“那你想怎麼樣?”

真不是他想服軟,實在是這橫木打在身上太疼了,一棍下去,皮肉分離,慎刑司的酷刑也不過如此吧!

丞相站在一旁,也像個鵪鶉似的低眉順眼。

他從未見過這般乖順的二皇子。

“賠門吧!”飲一大口糖水,慶宇心底的那點火氣也散去了,他指著地上橫木,“東宮大門可是一顆百年梨木製成,橫木與門用的是一塊料子,橫木斷了,門也得跟著換,算算給我一百兩黃金吧。”

“一百兩,黃金?”慶恒瞪大了眼。

這門,百兩白銀都算貴了,慶宇居然打完他,還要獅子大開口......

慶宇一個眼神掃過去,慶恒哆嗦了一下,連忙說:“黃金就黃金,我回去立刻叫人給你送來。”

“嗯。”慶宇點頭後,朝著年丞相看去。

年丞相心頭一跳。

他還想怎麼樣?

“年蘭說要在我府上住住,年丞相,有意見嗎?”

“沒......沒有。”年丞相是真怕這太子連著他一起打。

他這把老骨頭,可經不起一棍。

不過是個女兒罷了,他又不是隻有年蘭這一個女兒。

“現在我們可以走了吧?”慶恒疼的直抽抽地問道。

“行了,走吧。”慶宇擺了擺手。

慶恒心裏真不是滋味兒。

帶人上門挨了頓打,皮肉之苦是小事,日後自己這麵子往哪裏擱?

但他不敢再挑釁,隻能一瘸一拐的走出太子府。

太子府外,看熱鬧的不少。

這大門都被撞開了,再加上慘叫,瞧著二皇子的馬車來了又走。

好事者一推理,這事兒清清楚楚。

二皇子撞壞了太子的門,太子打腫了二皇子的臀。

皇家糗事傳的長安城沸沸揚揚。

慶恒生母嫻妃趴在禦書房痛哭流涕:“皇上,您可得給恒兒做主啊!他堂堂一個皇子,叫太子這般羞辱,太子根本就是不將皇室顏麵放在眼裏!”

“此事,朕已經聽說了。”皇上緩緩放下手中奏折,“魏海,去將太子和二皇子,叫來。”

瞧著魏總管出去,嫻妃這才止了眼淚,柔柔地走到皇上身側,伸出纖細手指按在皇上額頭。

“這太子自從上次病倒,越發行事乖張,臣妾聽說這次的禍端,還是因為太子當街搶了年蘭,恒兒性子急才和太子起爭執的,太子居然沒輕沒重的就將恒兒給打了,皇上~等會兒您可得叫太醫給恒兒看看。”

皇上輕笑,卻沒說話,微閉著眼睛享受著嫻妃的按揉。

嫻妃心有惴惴,不知道皇上是個什麼態度,也不敢再多說下去了,隻等著太子和二皇子到。

這一等,便是一刻鐘。

魏海帶著二位皇子回來,弓著腰開了門。

“皇上,太子和二皇子到了。”

“行,出去吧。”皇上半眯著眼睛揮了揮手,魏海帶著宮中伺候的其他奴才全都出去了。

他離開時,順帶將門給關上。

禦書房也就隻有皇上,嫻妃與慶宇兄弟二人。

慶恒屁股傷還沒好,站在慶宇旁邊,冷汗直冒,不知道是傷口疼的,還是怕的。

自己兒子自己心疼,嫻妃瞧著慶恒那樣,連忙柔聲道:“皇上,恒兒還帶傷呢,不能久站......”

“母妃,我站著就行!”慶恒趕緊說。

這屁股傷可坐不得!

噗嗤,慶宇沒忍住,笑了一下。

慶恒麵色青白交錯,卻忍住了沒罵。

“太子!”嫻妃卻忍不了,指著慶宇便道:“你打了二皇子,不知錯便罷了,怎敢殿前失儀?”

慶宇不慌不忙,朝著皇上看去,“父皇,我還以為今日是閑談家事,若是談的國事,還請父皇將嫻妃送出去,後宮不得幹政。”

嫻妃麵色一僵。

慶政帝眼底笑意閃過,對著嫻妃揮手道:“你先下去吧。”

嫻妃愣住,本想哀求,卻見慶政帝麵色微冷,不敢再造次,屈身行禮:“那臣妾先告退了。”

“現在可以說說,到底怎麼一回事兒了吧。”慶政帝淡淡道。

“不過是打了兩下不聽話的弟弟,嫻妃娘娘還告禦狀來了,父皇,我們現在長大了,打兩下不礙事兒的。”慶宇笑嗬嗬說。

“牙尖嘴利。”慶政帝卻也不惱,“慶恒,有什麼委屈?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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