兩個人就這樣普普通通地走在街上,反而是慶宇的興趣大一點。
“這個東西真的能飛起起來?”
慶宇手裏拿著一個孔明燈,覺得紙薄的都可以直接撕開。
畢竟古代沒有這麼高超的造紙技術,這種紙擺在他看來劣質的很。
溫惜雪笑得無奈,“的確是真的可以飛起來的。”
“那我們一起放一個吧。”
“讓我猜猜,溫姑娘應該會許願哥哥高中,自己又可以覓得良君吧?”
溫惜雪正準備下筆,沒想到旁邊的人已經把內容說了出來。
“太子殿下怎麼知道?”
慶宇笑笑,不然你還能祈願什麼,中彩票嗎?
“我猜的嘛。”他自然是沒有直接將心裏話說出來,“那你要不要猜猜我要寫什麼?”
溫惜雪思考一番。
“抱得美人歸?”
畢竟這可是一個經常去勾欄院的主。
慶宇被嚇地連咳嗽了好幾聲。
“太子心胸哪裏有這麼狹隘?身為一國太子,令我擔憂的都是國家政事,我要祈願,自然是希望國家昌盛,百姓安寧。”
溫惜雪隻是笑笑,不語,低頭寫自己的字。
等她寫完了,卻發現慶宇的還沒有動。
“溫姑娘真的是寫的一手好字,本太子今天不想動筆,溫姑娘介不介意,幫我也給上天寫點東西?”
這個問法,好生有趣。
溫惜雪沒有拒絕,問道,“那太子殿下要寫什麼?”
“國家昌盛,百姓安寧,和親成功。”
溫惜雪聽清楚後麵四個字,沒忍住笑了出來。
“看來那位梁國公主應該是個美人吧,太子殿下這像是惦記了許久。”
“今天不是還特意去找人家來著。”
慶宇這下又是跳進黃河洗不清了。
“天地良心,我哪看得上那公主?”慶宇急的是差點就跳了起來,“父皇問過我和親的意向,我都是明了拒絕的。”
“人家公主嫁過來不當正室也不好,如今我是許了婚約的人,這和親對象擺在我們皇子中間,最不合適的人選就是我了。”
慶宇把這話對他的婚約對象說道。
溫惜雪一愣,沒想到人會把婚約放在前頭。
“但是和親代表的就是勢力靠攏,這不也正是太子殿下需要的麼?”
朝廷之中,為了爭奪那些勢力都波濤洶湧的,沒想到如今站在她麵前一位當朝太子,卻對這種事情不屑。
“你不懂,我缺的不是勢力,是實力。”
就他這實力可太不適合做太子了,建議大家快點篡位。
“身為一名當朝太子,我所擔憂的,僅僅隻是我有沒有能力治理好國家,有沒有能力給百姓一個安泰生活,這才是我的職責。”
“而不是每天勾心鬥角,想想自己應該怎麼做在這個位置上。”
以上他說的這兩句話,要是那些太子們都好好想想,也就不至於會有國家亡國的一天了。
而溫惜雪聽了卻很震驚。
“本以為太子殿下少管政事,沒想到卻有這等周密的思慮。”
到頭來,反而是她看人格局小了。
慶宇受不了人誇獎,立刻就打回原形。
“還好還好,開心的日子聊這些東西,快些放完孔明燈,我們去玩別的吧。”
現代孔明燈都玩不了,去景區玩還要給錢,現在他又可以白嫖又有很多錢。
一定要每樣都是一些。
溫惜雪大概是不知道人心裏有這種執著,隻不過是慶宇去哪裏要玩什麼他都陪著。
因為嫌拿著麻煩,慶宇便拿自己的荷包給了溫惜雪。
“錢都給溫姑娘拿著,等會兒就麻煩溫姑娘幫我付賬啦。”
簡單來說,它就是想吃拿的東西就跑,不用給錢。
這種感覺是很爽的。
但溫惜雪卻在原地愣了一會兒。
“你把你身上的錢全給我了?”
“對啊。”
過了一會,溫惜雪才一笑,“多謝太子殿下信任。”
慶宇到後來也沒反應回來溫惜雪為什麼要謝謝他,就已經被下一個遊戲吸引了注意力。
玩到一半的時候,終於遇到了返回來的幾人。
“太子殿下,玩的怎麼樣啊?”
“溫姑娘,感覺怎麼樣?”
慶宇卻一個勁兒隻覺得人當道。
“唉,這能有什麼感覺,就是得勁。你們別擋我了,我要去玩那個。”
說完想拉人跟他一起走,但是又想想溫瑞安在,溫惜雪不一定走的開。
“哎算了,你們先隨便聊一會兒,我先過去玩,等會記得過來幫我給錢就好。”
說完就跑出去了幾步,又回頭在人群裏喊,“溫姑娘,你要是不記得給錢的話,我就隻能用我的男.色壓在老板那裏了!”
“要記得救我啊溫姑娘!”
兩人晚上的進展也可想而知。
慶宇回宮的時候本來想悄悄的,結果剛進宮門就被皇帝的人抓了過去。
“到晚上才回來,不知道宮禁嗎?仗著自己是太子就為非作歹。”
慶政帝一聽就知道不是真生氣,慶宇心情好,就不著急。
“兒臣這不是下去體察民情去了嗎?今天廟會人多,又亂,兒臣怕出什麼意外就去那邊守著了。”
“哦,那出什麼事了?”
慶政帝一聽就知道他是在瞎掰。
“兒臣看著,還能出什麼事啊?父皇您要信任兒臣。”慶宇一笑,將事情掩蓋過去。
“哦,這樣。那你和我說說逛廟會的時候,你旁邊那個女子是誰?”
慶宇一愣…
好家夥,看來是皇帝的人看到他在逛廟會通報回來了。
“回父皇,是我那位住在別院的未婚妻。”
“想來人從江南剛到京城,大概沒有見過京城這般繁榮的景象,兒臣就想順便帶人去看看。主要還是做防衛工作。”
慶政帝恨不得一個白眼丟過去。
慶宇可以說是張嘴就胡來,他的人明明就是看到他玩的上癮,連旁邊的人都不理了,還說體察民情呢。
怕是半點看不出來,光知道廟會的產品款式了。
“與那位女子相處的如何?”
“都是讀書長大的姑娘,知書達禮,懂事的很,倒是比我們京城裏一些嬌生慣養的小姐看著讓人舒服多了。”
慶政帝一聽,這倒是來了興趣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