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嗯。”程靜應了聲，坐到了他身旁烤著火，側頭問他，“果子你有沒有吃？”
“吃了。”
“你什麼時候出去的？”
他起床幾乎沒什麼動靜，住在一起那麼久，她完全感覺不到他是什麼時候起的床。
“天快亮的時候。”風笑著回答。
那是他多年以來養成的習慣，除了喝醉那天，他幾乎都是天快亮的時候自然醒。
程靜：“嗯。”
將果子往牛仔褲上搓了搓，小口小口的咬了起來。
風找的果子是已經熟透了的，果皮鬆軟，汁液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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