歐雅芙一個閃身躲開了,她用手帕捂著口鼻,麵露嫌棄:“姑姑,你身上的那股味,熏著我了。”
照片上看到的遠不如親眼看到的令她心情舒坦,短短的幾日,原本保養得宜的姑姑,就變成了普通得不能再普通的大媽。
姑姑那黑紅黑紅的皮膚,油膩膩的頭發和臟兮兮的樣子,完全看不出以前貴婦的樣子來。
歐珍珍又是憤恨又是怨怒,但她扯出了一抹虛偽的和善笑意:“雅芙,你是來救我的對不對?”她摸了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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