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那隻是謠言。”
“謠言?本王今日心情不佳,說不定就是被你觸了黴頭,來人,給我將他帶走,本王要好好的教訓這個災星!”
淩風擋在了夜北辰麵前。
夜北鳴怒視著他,“淩風,給本王滾開!否則,別怪本王不客氣了!”
“睿王,我們殿下好歹也是皇子身份,您怎麼可以隨便讓人帶走!”
“皇子?嗬嗬!誰不知道,他是大周國的災星,人人可以踐踏,他算狗屁的皇子!”夜北鳴今天是鐵了心想要收拾夜北辰了。
“住手!”
就在雙方爭執的時候,李璿璣出現了。
夜北鳴看見李璿璣,就恨的咬牙切齒的。
“李璿璣,你這小賤人,終於出現了,今日,看本王不好好的收拾你,你居然給本王捅出如此大的簍子!”
“睿王,有什麼就衝著我來吧,欺負自己的弟弟算什麼?”李璿璣抱著雙手,絲毫不帶怕的。
夜北辰,現在換我來保護你了。
“這可是你說的,來人,帶走!”
“慢著。”夜北辰阻止了他,“皇兄,欺負一個女人,又算什麼?”
夜北鳴望著這兩人,“你們是搭好戲台子,一唱一和的吧?李璿璣,夜北辰,既然你們兩個非要和本王叫板,那本王就成全你們!”
“貴妃娘娘到!”眼看著要打起來了,榮貴妃來了!
榮貴妃雍容華貴,看了一眼現場,便說道:“這裏是皇宮內院,不是你們打架鬥毆的地方,睿王,你好歹也是長兄,你怎可以如此對待自己的弟弟,還有你未來的妾室?”
“榮貴妃,你別假惺惺的了,這一切,不是你安排的嗎?”夜北鳴不滿地說。
“本宮不知道你在說什麼,本宮勸你們還是各回各家,要是傳到皇上的耳朵裏麵,你們誰也逃不了責罰!”
提到皇上,夜北鳴還是心虛了。
剛剛才在皇帝的心裏留下不好的印象,現在要是繼續作,後果不堪設想!
他冷哼一聲,帶著自己的人離去了。
而李璿璣和夜北辰,對榮貴妃行了個禮,也離開了皇宮。
“今日,你怎麼會出現在皇宮?”夜北辰問道。
“沒什麼,路過。”
夜北辰:“......”
“若隻是路過,榮貴妃為何出現了?”
“路過唄。”
夜北辰:“......”這丫頭是故意和他較上勁兒了!
“你真的要嫁給夜北鳴嗎?”夜北辰又問。
這轉眼間,馬上就要到下個月初八了,可是璿璣的臉上,卻看不到一絲著急的意思。
“你若想我不嫁,那我便不嫁。”
“你嫁不嫁,與我有何幹係?”
“那七皇子殿下,您剛才何必問那麼多呢!”
“你......”夜北辰懟得無話可說了。
以前,他怎麼沒有發現,李璿璣是如此伶牙俐齒的人。
......
夜晚,丞相府。
“我倒是小瞧了李璿璣那小賤蹄子,居然讓我把管家大權都丟了,這下倒是便宜了三房那賤人!”張氏在房中,一直耿耿於懷。
“母親,你說那李璿璣,怎麼忽然就像變了一個人似的,以前,是那麼的好哄,現在冷得跟活閻王似的,我簡直看不透她,不知她心裏在想些什麼。”
“我也很納悶呢,還有那王氏,之前明明已經病入膏肓了,現在身體奇跡般的好起來,府中的吃食,她也不要,居然讓人從外麵買,這不是明擺著防著我們嗎?我們都無從下手了。原本想著,等到她一命嗚呼,你母親我也算是被扶正了,你也會是嫡女,現在看來,遙遙無期了。”
母女兩人正在商量著,殊不知,李璿璣此時,正悄悄地趴在她們的房頂,揭開了一片瓦,偷偷地看見了裏麵的一幕。
王氏中毒的事情,李璿璣一直都在查,她最終覺得二房母女嫌疑最大,隻有她母親死了,她們母女才會被扶正的。
現在看來,果然不假!
這對蛇蠍心腸的母女。
“母親,這幾天的事情,真是太憋屈了,女兒從來沒有如此委屈過,她李璿璣憑什麼要這樣對我,還憑空冒出來一個七皇子,居然汙蔑我,讓我被大家嘲笑!”
“茵兒,你放心,等你父親氣消了,母親一定會使出渾身解數,讓他把管家大權,交到母親手中,母親有的是辦法來收拾大房和三房!”
李璿璣聽了,冷笑,“嗬!怕是你沒有這個機會了吧!”
母女兩人密謀了好久,李璿茵才從張氏的屋子出來。
等到燈滅了以後。
李璿璣悄悄地潛入房間,將袋子裏麵的一條蛇,偷偷地放到了張氏的床上!
這是前幾日,她在母親王氏的屋子裏麵發現的。
這個季節,雖然是蛇出沒的時間,可是,府中專門有人撒藥預防這些蛇蟲出沒,偏偏她們院子就出現了這樣的東西。
一定是有人想要害死她母親的。
今日,她便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!
剛從二房的院子出來,李璿璣看見了一個黑影飛過。
“誰!”李璿璣低聲喊了一下,追了過去。
此人輕功很好,她險些沒有追上。
到了郊外,李璿璣已經氣喘籲籲了,而黑衣人卻站在她麵前,淡定自若。
“七皇子,是你吧!”李璿璣問道。
夜北辰摘下了麵巾,露出了那張清秀的臉,果然是他!
“原來七皇子輕功如此了得,大半夜的,潛入別人家的宅院,欲意何為啊?”
今晚,夜北辰原本是要去找李璿璣的。
但是到了她的院子,看見她偷偷摸摸地拿了一個口袋,就出了院子。
於是好奇就跟了上去,李璿璣的所作所為,他全都看在眼裏。
這個小女子,果然不是表麵上看到的那麼簡單!
“那往自家人床上放蛇,欲意又何為?”
“張氏可不是我的家人,是我的敵人!我隻是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而已,有什麼不對嗎?要不是我發現得及時,現在死的都是我的母親了!”李璿璣厲聲說道。
她最痛恨的人,就是府中這些人。
夜北辰看著他,忽然間很心疼,到底是經曆了怎樣的痛苦,才會有如此大的恨意啊!
他身手,摸了摸她的臉。
李璿璣望著他,“你做什麼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