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難道以前不是這樣嗎？”
秦明隻是一句簡單的話，頓時就讓身邊的人啞口無言。
以前所有的一切也在顧寒的掌握之中，但是所發生的一切，根本不是他所能夠決定的。
這所有的一切，無論是蓄謀已久還是臨時起意。
所有的都已經是超出了他的掌握，而且他根本就沒有辦法控製別人的想法。
所以唯一能夠預防這樣的事情發生的，隻有讓那個人付出代價，或者他們同時消失。
方鄭不想否認。
可是，這件事情或許跟他一樣說的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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