王義軒見自己無法阻止,氣得麵紅耳赤:“我現在就給他們打電話,你們完了!”
王義軒雖然身價也有數十億,但是在上江市這樣的超一線城市,並不是什麼了不得的大人物,比起李氏家族和何雲,不過是一條小魚而已。
以他的層次,並不知道楚幼薇是誰。
“喂,李老爺,是我,清風玉器行的小王。是這樣的,有人要砸了您訂的那顆藥玉。”
李老爺大怒:“什麼!那是我給我孫兒二十四歲生日訂的寶貝,誰敢砸掉?!”
“她......她說她叫楚幼薇。”
“不管是誰,你告訴她,膽敢砸我李氏家族的東西,我定要把她......等等!你說她叫什麼名字?”
李老爺憤怒的語氣驀然一斂,聲音瞬間變得驚恐萬狀!
楚幼薇!
思凡集團董事長!
大夏最頂尖最神秘的富豪!
王義軒幸災樂禍的表情霎時一僵,顫聲道:“叫楚......楚幼薇。李老爺,怎麼樣?”
電話那頭,沉默了三秒!
“砸!!!快!把東西拿出來給楚......楚總砸!快啊!!”
一向以沉穩淡定著稱的李老爺,在電話裏爆發出十二萬分的驚恐與緊張!
吼聲把王義軒的耳朵,震得嗡嗡作響。
然而比起耳朵的衝擊,王義軒腦子裏的驚恐,明顯更為洶湧。
李老爺乃是上江市一流家族掌舵者,會因為一個人名,如此驚恐,足以見得,楚幼薇楚總的身份!
懷揣不妙的感覺,王義軒再次撥通了何雲的電話。
比起李家,上江市前三的何老板,更有排麵。
“喂,何先生,是我,清風玉器行的小王。”
“有事?我在開會。”
電話裏的男中音低沉中透出一股不耐煩,貴人事忙,一分一秒都很寶貴。
“是這樣的何先生,有一位叫楚幼薇的人,要砸掉您花了1.2億訂購的月輝藥玉。”
“什麼......你,你確定叫楚幼薇?”
何雲那邊傳來了響動,顯然是因為激動,而將椅子給掀倒了。
“是......是的。”
“能讓楚總砸掉,是那枚藥玉的福分!如果楚總還不解氣,那枚極品的一起給她老人家砸了,費用算我的,你順便問問楚總,我有沒有這個榮幸,現在來拜見她?”
付錢?福分?榮幸?拜見?!!
四個詞語,無不彰顯出何雲的卑微,與楚幼薇的神秘恐怖!
王義軒擦著額頭不斷外溢的冷汗,緊張的看向楚幼薇:“楚......楚總,何......何先生問,能不能來拜見您?”
“讓他滾,我很忙。”
王義軒腦子頓時炸了,一股股的驚恐不斷外溢。
電話裏,何雲的聲音同樣充滿驚恐:“是是是,告訴楚總,是我唐突了。”
上江市前三的頂級大佬,被人呼來喝去,還連狠話都不敢說。
王義軒隻覺得自己的三觀被徹底顛覆。
“可以砸了?”
楚幼薇冷漠的問道。
啪!!
王義軒再也按捺不住內心的惶恐,朝自己的臉上,狠狠扇了一耳光。
“楚總,還有這位先生,我錯了,對不起!”
王義軒聲音顫抖,語氣卑微,低著頭,好像一個犯了錯的小學生。
能讓何雲先生和李老爺如此惶恐的人物,他王義軒在人家麵前,連個屁都不是。
張小凡:“現在可以為所欲為了嗎?”
“能能能,是我狗眼看人低,我培養出來的人也狗眼看人低,您隨意,隨意就好!”
王義軒說著森然的凝視胡夏:“胡夏,你被開除了,立刻給我滾出玉器行!”
如果不是這個蠢貨,自己又怎麼會招惹上這麼恐怖的人物,都怪這個蠢女人!
“不!王總,我錯了呀王總!我再也不敢了,楚總,還有這位老板,求求您二位開恩啊!”
清風玉器行待遇極好,特別是她作為經理,一個月好幾萬的收入。
再加上一些回扣,妥妥的精英階層。
不然也不會這麼傲氣。
王總一句話,就把她徹底打回了原型。
張小凡冷笑:“錢也別數了,讓她滾吧,看著惡心。”
“是是是。”
胡夏最終還是被王義軒給開除了,能賣掉一個員工,讓自己保存,已經算是僥天之幸!
“小七,氣消點了嗎?”
“好些了。我們走吧。”
張小凡接過那枚僅剩的金色藥玉,和楚幼薇一起,走出了清風玉器行。
直到他們的車隊走遠,王義軒才如釋重負,這緩過勁來才發現,後背早已被冷汗打濕。
“三姐,大姐他們是不是都被驚動了?”
“是的,她們都在朝上江市趕來,哎,也不知道這次會鬧出多大的風浪。”
兩個小時之後,上江市出現一位神秘超級富豪的事情,迅速在社會上流傳發酵!
這位超級富豪豪擲一億七千八百萬的現金,購下最昂貴的極品藥玉。
至於砸掉李老爺和何先生藥玉的事情,就僅限於上層的小圈子流傳了。
饒是如此,這位神秘超級富豪,也引起了上江市太多人的猜測和轟動。
而引起這些人議論的罪魁禍首,晚上已經住進來上江市最豪華的別墅區。
綠玉明珠。
......
洗幹淨澡,躺在柔軟的寬闊大床上,張小凡忽然發覺,這兩年簡直跟噩夢一樣。
真是發了瘋才會跟幹媽鬧掰,去做那什麼鬼的上門女婿。
“被子好像是楚幼薇蓋過的,聞起來跟楚幼薇身上的味道好像,香香的。”
就在張小凡胡思亂想之際,忽然感覺自己的被子動了動。
“你還是跟以前一樣,都不喜歡穿衣服睡覺呢。”
“喂,你幹嘛!”
張小凡猛然一驚。
張小凡甚至能夠呼吸到楚幼薇玫瑰味的發香。
楚幼薇很漂亮,起碼比周思蕊更多出來幾絲女人的韻味。
“臉紅了?”
“我二十多了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