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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9章

溫情抿了抿嘴,開口道,“其實你們才是最合適的一對,如果有一天你後悔了,我會和他離婚。”

這些天來,她想了很多,與其被顧夜白厭棄,還不如坦然的放手,她是喜歡,卻還沒卑微到這種地步。

溫婉眼中閃過促狹的光芒,餘光卻瞥到不遠處的顧夜白,到了嘴邊的話轉了彎,“小情,我是喜歡夜白,可那都已經是過去式了,之前我也做了很多衝動的事情,可你總怨我的話我也無話可說,但這樣離婚的話還是別再說了。”

溫情看的出她的心思,沒繞彎,直道,“這段婚姻本就是錯的,我可以隨時離婚。”

話落,顧夜白出現在她身邊,深邃的眸子冷淡漠然,他的到來,氛圍有些尷尬。

溫情身子僵了僵,片刻又恢複了正常,他聽到了自己的話又怎樣,恐怕他求之不得吧。

“夜白,你怎麼了。”溫婉淺淺一笑,“我和小情正說你呢。”

“說了什麼?”顧夜白也隻有在看到溫婉時,清冷的神色才稍緩了些。

溫情垂眸,找了個理由走了,怕是他們也不希望自己就在這裏吧。

顧夜白淡漠的視線追隨著她離去,眸光漸深。

......

夜幕降臨,圓月高高掛在空中,一家人聚坐在一起,團圓的氣氛十分濃重。

溫父高興,幾杯酒後有些醉意,非要灌顧夜白酒,拉著他說了話,言語裏都帶著遺憾,是在替溫婉遺憾。

“如果溫婉之後還能夠站起來,不知道一切能不能回到原點。”

溫婉是溫父溫母的掌上明珠,自然更希望的是溫婉腿傷好了之後,能夠和顧夜白重新開始。

話裏明顯的暗示,溫情聽的懂,她也相信顧夜白聽的出。

“溫婉如果能好起來,是最好不過了。”顧夜白淡淡回道。

溫情好似不懂,靜靜的扒著碗裏的飯,卻在聽到他話時,手抖了一下。

他答非所問,一句再好不過了是什麼意思?是單純的期盼溫婉好起來,還是好起來後他們能夠重新開始?

一頓飯歡聲笑語,溫情越發覺得自己和這裏格格不入。

等到結束時,也已經深了,顧夜白被灌了不少酒,溫情也喝了幾杯,回不去顧家,索性就在這裏住下了。

“照顧小姐和姑爺。”溫婉吩咐著。

兩個傭人上前,正要攙扶顧夜白時,他突然朝著溫情擺了擺手,“溫情,扶你老公上樓。”

溫情心裏咯噔下,像是漏了一拍,低沉的老公兩字像是魔咒落在了她腦中。

猶豫了下,溫情上前扶住了顧夜白,男人所有的力量都靠在她身上。看樣子醉的不清,否則又怎麼會主動讓自己攙扶呢。

溫情扶著顧夜白回了房,關上房門,也隔絕了背後溫婉投來恨毒的目光。

溫情費了好大的勁將人放在了床上,這時,顧夜白突然睜開了眼,抓住了她拉過床被的手,“在花園的時候你和她說了什麼?”

顧夜白眸子清明,醉意也散去了幾分。

溫情一怔,卻又明白了什麼,淡淡道,“不都已經聽到了嗎,我隻是想讓出顧太太的位置,這樣一來,也算是不欠你們的了。”

“你把顧家當成什麼,你以為什麼事都能如你所願,顧太太的位置既然得到了就給我好好守著。”顧夜白聲音陡然冰冷。

溫情微愣,疑惑他的反應。

片刻後,她道,“我可以對外界宣布,我們是和平離婚或者是你不要我了,離婚的細節你來定,本來我就是替姐姐嫁進來的,顧家的財產和我們有什麼關係,我淨身出戶也......”

“閉嘴。”顧夜白臉色陰沉,手上用力把她壓在了身下,“離婚的事你早就想好了吧。”

溫情雙手抵住他的胸膛,下意識的防備,奇怪他惱怒的神情,“這,不是你一直想要的嗎?”

顧夜白心中鬱氣集結,冷笑一聲,“究竟是我想要的還是你想要的,和我離婚就能夠和那個男人在一起了?溫情,你未免想的過於簡單了。”

他大力撕開她的衣服,動作帶有幾分暴力因子。

溫情心裏警鈴大作,縮了縮身子,“顧夜白,你幹什麼?”

顧夜白大手婆娑著她的肌膚,眼眸冷極,“當初逼著我,現在又裝什麼?”

難聽的話刺耳,溫情皺眉想開口,就被他俯身堵住了唇。

顧夜白不斷加深這個吻,直至溫情呼吸急促,才微微錯開,道,“溫情,以後別再跟我提離婚的話。”

衣服散落一地,兩人交融在一起,毫無格局。

這是他們婚後第一次主動,燈被關上,黑夜中一室旎旖。

......

第二天溫情醒來時,顧夜白已經不再了。

淩亂的床被提醒著她,昨晚發生的事都是真的。

溫情望著地上掉落的衣服,腦中浮現著昨晚的事,他急促的呼吸,他低沉的聲音......溫情忙搖了搖頭,下了床,臉頰泛起絲紅暈。

樓下,客廳裏。

溫婉正和顧夜白說著話,男人唇邊勾起淺淡的弧度,心情不錯。

溫婉注意到溫情,笑著招招手,“小情,快去吃飯吧。”

說著,吩咐了傭人準備早餐。

顧夜白隻看了溫情一眼,清冷的視線和昨夜親熱的他判若兩人。

溫情心裏一疼。

她坐在餐桌前,視線有意無意瞥向沙發,心不在焉。

或許是昨的柔情讓她產生了些錯覺,才會在這時候看著他們,差距之下,心裏泛起酸澀感。

顧夜白對溫婉柔情似水,他脈脈含情的目光看著溫婉,他親手削了蘋果給溫婉。

溫情的目光追隨著顧夜白,一整天都是出神的狀態。

“嘭。”

瓷器碎裂的聲音,所有人都望了過去。

作為罪魁禍首的溫情木納的站著,一臉尷尬的看向腳下,她又出神了,還把溫母最喜歡的花瓶給打碎了。

“溫情,你這麼大的人了,究竟能幹些什麼?”溫母慍怒,顧不得顧夜白,高聲訓斥,“這麼多年了,你做的那件事讓人省心了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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