柴彥趕緊低頭去看,掌心中果然出現了一顆似曾相識的青豆。
算你識相!
柴彥心頭冷冷一聲,然後揚起手掌一下拍在了嘴唇上,接著毫不猶豫的吞下了青豆。
上官沛凝對柴彥的態度很是不滿:“柴彥,注意你的態度!”
你妹的態度!
柴彥沒空去理會上官沛凝的話語,他現在隻希望青豆的效果快一點奏效,然後搞定這兩個惡心礙眼的家夥。
“喂,小白臉,你吃的什麼......喂,問你話呢?”張駝子呼喝的口氣問著。
柴彥一聲不吭的瞪著張駝子,臉上的表情越看越不對勁。
張駝子被瞪得心裏發虛,緩緩後退著道:“老大,這......這小白臉是不是服毒了呀?”
壯漢聞聲便皺眉站了起來,命令道:“張駝子!”
“明白,老大......”張駝子聽見老大的聲音,馬上大叫著朝柴彥衝了過去:“真掃興!”
張駝子剛跑近,便感覺胸膛正中央被一隻大腳給踹中了。
下一幕便是張駝子向後飛出去的畫麵,駝起的背部“噗”的一下應聲撞在牢房的牆壁上,牆上瞬間多出了一個淺淺的人形的凹陷。
從被踹飛到撞牆落地,整個過程張駝子連叫都沒來得及叫一聲,直接切換成了不省人事的狀態。
“去你大爺的,再來呀!”
同之前在小巷裏一樣,青豆產生的澎湃之力頃刻間充滿了整個身體,踹飛張駝子後那種痛快淋漓的感覺迫使柴彥忍不住大聲發泄了出來.......
壯漢看傻了,眼珠子都差點掉出來,剛才明明還是個要死要活的小相公,怎麼撞牆以後馬上像換了個人似的.......
猛然間,壯漢想起了柴彥往自己嘴裏塞東西的一幕。
這.......這小子吃了什麼?
就在壯漢驚疑之際,“變身”後的柴彥已經站在了他的跟前。
“你.......你想怎麼樣?”壯漢當時就被嚇得後撤了半步。
“你說我想怎麼樣?”柴彥目露凶光,樣子就像要生吞活人一般。
突然,柴彥就伸出手扣住了壯漢的脖子,然後緩緩的往上提起,壯漢的雙腳慢慢懸空而起.......
“呃.......求.......求求你.......呃.......啊啊........”
柴彥個頭跟壯漢相差不多,但體型卻比對方瘦弱了一倍,這一刻隻手將兩倍與自己的大塊頭舉起,所展現出的神力頓時讓壯漢驚懼不已。
很快,壯漢的臉就漲的通紅,額頭青筋也暴了起來,聲音哽咽在喉嚨裏發不出來,樣子難受極了。
先前還不可一世的肌肉壯漢此時儼然成了隨意提弄的小雞仔,柴彥的五根手指就像精鋼鑄造的爪子,任壯漢使盡渾身解數也無法捍動絲毫。
“老虎不發威,你當老子是病貓呀!”
“救......救命.......哢哢哢.......”壯漢不停的拍打柴彥的手臂。
直到柴彥享受夠了逆轉壓製所帶來的爽快感,才將懸空掙紮的壯漢扔在了地上。
“咳咳咳咳........咳咳咳.......”
壯漢一屁股坐在地上,開始了痛苦而又劇烈的咳喘。
若是柴彥再掐得久一些,這人隻怕真要活活窒息而死了。
“多.......咳咳.......多謝.......公子........我趙大蟲服........服了........咳咳咳........服了.......”
“趙大蟲?”柴彥鄙視一眼,嘲諷道:“嘁,一條慫蟲!”
柴彥見趙大蟲已經服軟認慫,便喝斥道:“滾遠點,別再來煩老子!”
“是......咳咳........我滾,我馬上滾.......”趙大蟲捂著喉嚨,低眉順眼的點著頭。
柴彥瞧也瞧趙大蟲,轉身就往牢門邊走去.......
誰知剛走兩三步,柴彥就感覺身體忽的一下前傾了去.......
柴彥火氣登時就竄了上去,偷襲老子!
柴彥回頭一看,趙大蟲正抓著一塊比拳頭還大的黑石頭,滿臉驚愕的愣在原地。
“知道什麼叫no作no帶嗎?”
柴彥說話的功夫已經轉過身來,一把揪住趙大蟲的衣襟就向後扔了出去:“你這就是......”
“啊........哐啦!”
很快,兩名獄卒聞聲趕了過來。
其中就有把柴彥關進趙大蟲牢間的獄卒老田。
“這.......這........究竟發生了什麼?”老田望著眼前的一切也傻眼了。
另一名獄卒的表情也是不遑多讓。
有兩根結實牢靠的牢門柱此刻已經被趙大蟲的身體撞折了,不僅如此,趙大蟲的半邊身子還卡在斷裂的缺口中,至於他人,估計就剩半條命了。
這時牢房裏麵的張駝子也慢慢蘇醒了過來,他艱難的撐起上半身,剛想用力站起來時卻突然“哇”的一口噴出一堆老血,然後再次趴到在地,又一次不省人事了。
見兩名獄卒都用驚駭的眼神望著自己,柴彥隻好微微聳肩,撇嘴道:“不關我的事,是他們先動的手。”
兩名獄卒麵麵相覷。
而後,柴彥被關進了另外的牢房,介於他的危險係數過高,獄卒隻好將他安排進了一間獨立且堅固的牢房裏。
這間牢房安裝了鐵門和鐵窗,專門用來羈押會武功的犯人,柴彥能以一敵二,還能把趙大蟲和張駝子打成那樣,自然是該重點“關照”的對象。
柴彥靠牆的位置裏找了一塊相對幹燥的地方坐下,然後便默默的呼叫起上官沛凝來。
沒多久,便聽見上官沛凝不耐煩的回應聲:“豆已經給你了,你還想怎麼樣?”
柴彥立刻火冒三丈,在心中反問道:“上官沛凝,我都被你害成這樣了,你還有臉問我想怎麼樣?”
上官沛凝道:“誰讓你昨天夜裏不乖乖聽我的話!”
“乖乖聽你的話?去喝人血麼?”柴彥質問。
“不錯!”上官沛凝絲毫沒有覺得這有什麼不對。
柴彥稍稍一怔,繼續問道:“好好好,就算......聽清楚了,我說的是就算,就算我當時按你說的去做了......你難道忘記了,我從院子裏跑出來沒多久屍體就被人發現了,我要是按你說的留在房間裏喝人血,不正好被抓個現行嗎?你說,那該怎麼辦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