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因為我知道,韓公子雖然一直跟著我二娘,但本性不壞,也知道韓公子出身卑微,心裏有些野心,可不想一輩子隻做一個躲在暗處的殺手,韓公子沒聽說過,知道越多的人,死的就越快,當然我說怎麼多,你一個字也不相信,所以本小姐想要你去認清楚事實,不要幫提別人賣命,還要自己數錢。”
霍雲初站在他麵前,一點也不畏懼,看他還在疑惑的樣子道:“韓公子,本姑娘從來不做虧本買賣,我不會殺了你,但是我會讓你看自己的兄弟一個個死去,你身上毒我也隻是暫時給你緩解,七日之後便會毒發身亡,想要活著,隻有一個必須按照我的方法去做。”
“你要韓某殺楊夫人,不可能。”
韓玉韜情急之下說了出來。
“喲,韓公子你說你不出賣二娘,我剛剛也隻是猜測,沒想到真的是她,哼,我隻是一個十一歲小姑娘,母親才剛剛死去,對她能有什麼威脅,就這樣對自己趕盡殺絕嗎。”
霍雲初流入出悲痛的表情,一臉不知情的樣子,將手裏的長劍指著躺在地上的其中一個男子。
“什麼你不知道,放開他,要殺六殺我。”
韓玉韜看到自己的兄弟被霍雲初指著想去對付,卻沒想到自己一點武力都使不上來。
“韓公子,別白費力氣了,你的武功被我封住了,你放心我不會做要你殺楊心蕊,而是很簡單,隻要去和她說我已經死了,就是簡簡單單幾個字,剛剛不是說了嗎,隻要你活著回來,本小姐任由你千刀萬剮,也會給你和兄弟一條活路。”
霍雲初很認真的和韓玉韜說著,雖然她可以輕輕鬆鬆的將楊心蕊給捏死,隻不過太簡單的死足以不能讓她解開心頭之恨。
“我怎麼知道你會不會騙我。
韓玉韜不相信隻是這樣。
“你沒有選擇,信不信隨你,不做你的兄弟就要受盡折磨,如果做我立馬可以給他們緩解解藥,如果你們將我的事情泄露出去,也是一樣,你們可以活到現在就該知足了。”
霍雲初說完後,一陣白煙襲來,快速的飛走,轉後見他們沒有追來就放心了。
“你就這樣將人放了,就不擔心回去告狀。”
萬俟曄從不遠處走出來,看著坐在地上,淡定的霍雲初。
“疑人不用,用人不疑,倒是你為什麼一直跟著我,堂堂的一個男人正事不做,非要喜歡偷聽別人牆角,一點都不覺的羞愧嗎。”
霍雲初話語間有些有氣不厲,走兩步雙眼一黑倒了下來。
萬俟曄接過她,才發現她的背後插著一把匕首,在不停的流血,臉色蒼白,情急的見到前麵有個山洞將她帶過去。
這個丫頭還真行,傷的那麼重,既然還可以撐到現在,肯定是剛剛打鬥的時候受傷的。
拿著一顆止血丹放入她的的嘴裏,在從她背上撕開一小口,抱著好。
“別走。”
萬俟曄正準備離開,卻被一雙手抱住動憚不得,厭惡道;‘’你放手,再不放手別怪本王不客氣。”
萬俟曄伸手想要將腰間上的手給扒開,見到她眼角的淚水,是因為背上太痛所以就哭了,伸手撫摸她的額頭。
才發現她額頭滾燙,將壺中的水倒下來給她喝著道:“本王算是遇到你倒黴,你又虧欠本王一次。”
霍雲初不知昏迷了多久,感覺到一絲溫暖,自覺的朝著那邊轉,感覺暖暖的,緩緩睜開眼睛,卻發現自己躺在那個人的懷裏,嚇到整個人掙脫開了。
“你..你幹什麼,你這個混蛋。”
萬俟曄睜開眼睛,接住她的手,魅惑的眼睛帶著一絲絲微笑道:“幹什麼,姑娘你就是如此對待恩人,要不是本王昨晚獻身,今日恐怕你就算不死,也要變成傻子了吧。”
“獻身,誰要你獻身了,你就是想占我便宜,為什麼要躺在床上抱著我,難道就不知道男女授受不親。”
霍雲初的臉頰整個羞紅一片,想將被拉著萬俟曄抓住的手抽開,碰到背後的傷口來疼的要命。
“本王倒是也想拒絕,可某個人偏偏拉著本王,本王還真是盛情難卻。”
萬俟曄不在逗她,天下多少女人想上他的床鋪上,她倒是一臉憤怒和委屈,想起昨晚她嘴裏喊的那個男人,一顆心沉入穀底。
隻不過萍水相逢繼續道:“難道是因為覺的對不起你的情郎,所以痛苦萬分,不過你似乎忘記本王對你說的事,從今晚後你就本王的人,既然是本王的人,無論心裏還是哪裏,你的一切都是本王的。”
“什麼情郎,還有本姑娘什麼時候成為你的了,我是我自己誰也不是。”
霍雲初檢查全身上下什麼都沒有,一顆心就放下了,看來這個男人並不是壞人,剛剛是自己錯怪他,不過天下沒有白吃的午餐,還是要警惕。
“你的人,可是你連本王的定親信物都給收去,你可知那個玉佩是送給本王愛妃的,不管你之前有什麼人,必須要通通清除,你想要報仇,本王可以幫你。”
萬俟曄低下頭,雖然這個丫頭詭計多端,但確實可愛,有她在身邊自己也不會那麼無聊。
“不必了,什麼定情信物我不懂,我現在已經好了,至於報仇不必麻煩,我先走了,不過我霍雲初,一向不喜歡欠別人,除了以生相許那些奇怪的話,其他任由你挑選。‘’
霍雲初跳了下來,她可不想和這個男人在一起,快速的離開山洞裏麵,還有那個定情信物,早就被她放在馬嬸的身份,如果沒猜錯的話,應該被表姐收走了。
快速下山來到客棧,小二見到眼前的姑娘帶著疑惑道:“霍姑娘。老太太都走了,你怎麼還在這裏。”
“我隻是忘記拿東西,所以就回來拿一下東西,拿完就離開。”
霍雲初轉身就離去,想到從昨天到今天,靜媽既然連找都沒找的離開,很顯然這是已經計劃好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