對方直接低頭咬住了安瑾的衣服。
“你幹什麼?”安瑾驚呼出聲,伸出另一隻手捂住了自己的身體。
安瑾正想抽身,卻被男人擁住。
炙熱的吻落在唇上,力道大的好像要把她吞噬。
哪怕是死而複生,安瑾也沒這麼憋屈過,想她堂堂的大周公主,如今卻被一個男子強吻,更悲催的是,她還根本就反抗不得,安瑾現在都恨不能咬舌自盡了。
隻是身上的男人實在是太可怕了,力氣大的驚人不說,反應還異常的敏銳,安瑾幾次想要掙脫,都被男人識破,結果就發狠的咬人,安瑾的唇都被咬的血肉模糊了。
“見人就咬,你是狗變得嗎?”安瑾氣急了大叫,可身上的男人卻還是無動於衷。
安瑾也惱了,就你會咬人,我也會!
說著,對著男人的下唇就咬了上去,男人身形一頓,安瑾以為他是被咬痛了,所以就鬆口了,可下一刻就覺得男人的力道更大了。
安謹急中生智,試探地輕吻了一下,男人氣息一滯,抓住安瑾的力道突然鬆開,安瑾趁機抽身後退了兩步。
也就是這兩步,給了安瑾一線生機。
而此刻黑暗中的男人還沒有反應過來,等他反應過來的時候,身邊已經沒有安瑾的身影了。
男人眸光一閃,隻見一個鯉魚打挺起身,然後目光在黑暗中掃了一遍,沒有看見安瑾的身影。
等男人聽到落地聲反應過來的時候,安瑾已經落在外麵的地麵上了。
還好她有先見之明從管家身上摸來了鑰匙。
聽到身後傳出更加憤怒的吼叫聲,安瑾縮了縮脖子,方才的男人太可怕了,她絕不能留在這裏,避如蛇蠍似的將鑰匙扔進草叢,很快的消失在了夜色中。
天色將明。
“主子,您沒事了嗎?”眼見太陽已經出來,皇子府的管家在門口小心翼翼的問道。
門吱呀一聲從裏麵打開,穿著一身黑袍的男人從裏麵走了出來,衣服隻是穿在身上,並沒有係腰帶,隨著走動男人的雄健的肌肉在衣履間微微閃現。
而他的黑袍上幾乎都被鮮血給浸透了,誰能想到這個渾身都散發暴虐氣息的男人,竟然就是三皇子景祀稷。
估計安瑾也不會想道,昨晚吃她豆腐的人竟然是景祀稷本人,不過對於昨晚的事情,景祀稷卻根本沒有印象,唯一的印象就是女人甜暖的氣息。
“昨晚那些人裏麵可有女人嗎?”
管家愣了一下,趕緊回答道:“沒有,怎會有女子!”
男人蹙眉,對於昨晚他什麼都記不起來,可那種深入骨髓的感覺,還有抱在懷裏的觸感,都跟以往很不一樣。
想到這裏,男人眉頭微蹙,又問道:“那昨日府中可有生人進來?”。
管家想了一下,趕緊回答:“啟稟王爺,昨日丞相府的大公子帶人在王府門前鬧事,打傷了姚小姐,所以老奴將人抓來關進了地牢裏了!”
丞相府大公子?景祀稷眸光一閃,可轉而又覺得不對,賀今朝是男人啊!
“去地牢看看,那賀今朝如何了?”景祀稷吩咐道。
管家不怎麼明白他家主子的意圖,但還是帶人去了,結果地牢裏根本就沒有了賀今朝,這下子皇子府亂成了一團。
就在皇子府到處找賀今朝的時候,賀今朝此刻正在丞相府中陪著自己的娘用早膳來著。
而此時的丞相府裏,正有一場好戲正在上演。
“爹,爹,不好了,大事不好了!”丞相府的二爺賀穆欒邊跑進門,邊叫道。
賀古年坐在八仙桌跟前喝茶,看著進來的二人,微微蹙起了眉頭。
隻見二人穿著一身素衣,腰間還係著根白色的布條,老相爺一下子就惱了。
“大早上的,跑這來嚎什麼喪?老子還沒死,你們就準備戴孝了?”老相爺吼完,賀穆欒就直接跪在了地上,他們還真是來報喪的。
“爹,方才兒子去三皇子府裏打探,聽皇子府的雲管事說,說今朝他今朝他已經死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