看著楊瀾的睡顏，楊誌寧坐在地上，輕聲地說道：“囡囡，爺爺快不行了。我能夠感覺得到，我的身體一天不如一天，那不是病，而是身體已經到了極限。其實你奶奶走的時候，我的身體就已經不行了。可是我想看著你們長大，看著家裏麵穩定下來，等到你們都能夠自己照顧好自己的時候再離開。”
老頭兒疲憊的喘了口氣，苦澀的笑著，以往怎麼可能說一段話都覺得累。
休息了片刻，老頭兒繼續說道：“明天是我生日，過了這個坎兒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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