死......死了!
堂堂周家大少,幾十億資產的繼承人,未來的周家家主。
竟然......被陸玄一巴掌,直接給抽死了?
所有人全都滿臉駭然,看看一連淡然的陸玄,又看看跪在地上死狀淒慘的周文。
怎麼也沒想到,這個看上去山野村夫一樣的年輕人,竟然真敢殺人。
至於周衡山,一時間則是愣住了。
片刻他才反應過來,也不知道是心疼兒子被殺,還是震怒於陸玄挑戰了他的威嚴,頓時歇斯底裏地怒吼起來,“來人,快來人,給我弄死這小子,我要他給文兒陪葬!”
同時他死死盯著陸玄,簡直恨不得吃他的肉,喝他的血,“陸玄,你竟敢殺我兒子,我要把你剁碎了喂狗!”
“還有柳妃萱那個婊 子,和柳夢之那個賤種,我要讓她們一輩子去接客,求生不得求死不能!”
隨著周衡山的話音落下,外麵很快湧進來一批打手,足有二三十人。
每個人的手裏,全都拿著砍刀,一個個全都是凶神惡煞的模樣。
周家能夠坐擁幾十億資產,自然不可能光靠正當生意,還有一些見不得光的產業。而眼前這些,正是周家豢養的打手,不少人的手頭都有人命。
他們揮舞著手中的大砍刀,直接向著陸玄砍殺過去,簡直要把陸玄砍成肉醬。
可陸玄卻根本不為所動,回到柳妃萱和柳夢之的身邊,俯身把她們同時抱了起來。
依舊沒有看那些打手一眼,陸玄的目光淡淡掃過周衡山,“記住,你們隻有一個月的時間。”
阿泰,答應你的事情,我已經做到了。
你這些後人是生是死,就要看他們自己的造化了。
說完,陸玄一步踏出,直接消失在周家眾人的視線中。
那二三十名打手,竟然連陸玄的一片衣角都沒有碰到。
甚至連陸玄是怎麼消失的,都沒有看清楚。
“廢物,一群廢物!”周衡山的心中狂怒,忍不住咆哮起來,“這麼多人,連一個山野村夫都攔不住,老子養你們幹什麼?還不如養一群狗!”
“還愣著幹什麼?還不趕緊給老子追?就算把臨州翻個底朝天,我也要宰了他!”
“是!”那些打手不敢遲疑,連忙追了出去,可哪裏還看得到陸玄的身影?
“大哥,你先消消氣!”這時候,周家二爺周衡海站了出來,“文兒的死,我也很傷心,可現在不是泄恨的時候。”
“那個陸玄,這麼多人都攔不下他,一看就是練家子。我們想要動他,恐怕也要費點功夫。”
“而江首富那邊,可是定了咱們周家酒店,準備在三天後做九十大壽的。在這個節骨眼上,可千萬不能出什麼差錯啊。”
周衡山這才冷靜下來。
他們周家雖然坐擁幾十億資產,在臨州也算得上有頭有臉。
可相比於臨州首富江成武,周家根本就不夠看,簡直是雲泥之別。
那可是體量達到上千億的龐然大物啊,一根手指頭,都能夠把周家碾死。
前不久,江成武包下了周家旗下的五星級大酒店,準備在三天後做九十大壽。這對於周家而言,簡直就是天大的榮幸,竭盡全力也要讓江首富滿意。
如果在這個節骨眼上,分心去對付陸玄,萬一出了什麼差錯,沒有讓江首富滿意,麻煩可就大了。
“好吧,就讓那個狗雜碎,多活三天!”周衡山強忍著怒意和殺意,“另外,先別公布文兒的死訊,不要犯了江首富的忌諱。”
“等江首富的壽宴過後,再為文兒舉辦喪禮。到時候,我一定要讓陸玄那個狗雜碎,給文兒陪葬!”
......
帶著柳妃萱和柳夢之離開周家之後,陸玄直奔臨州人民醫院而去。
她們全都身受重傷,尤其是柳夢之,簡直被折磨得不成 人形了。
以陸玄的本事,治好她們自然是輕而易舉,不過有些事情,陸玄還不想讓她們知道,免得她們一時間難以接受。
一名容貌清純的小護士,看到柳夢之的恐怖傷勢,簡直嚇壞了,連忙大喊道:“快,馬上安排手術!”
“先生,你跟我來,往這邊走!”
“不用了。”陸玄搖了搖頭,“你給我安排一間病房即可。”
小護士一愣,緊接著急切道:“她們傷勢太重了,尤其是這個小女孩,再不及時救治,會死的!”
“有我在,她死不了!”陸玄滿臉鎮定。
“你......”那小護士被氣到了,你以為你是誰,這麼重的傷勢,就算現在馬上手術,也不一定能夠救回來,這家夥竟然敢這麼大言不慚。
她的眼中不禁閃過一抹狐疑,“我問你,你和她們是什麼關係,別是她們的仇人吧?”
小護士的心中,連忙警惕起來,隨時準備叫保安。
“她們是我的妻子和女兒。”陸玄沒有隱瞞。
“你能拿出證據嗎?把你們的結婚證給我看看!”小護士依舊沒有放鬆警惕,如果陸玄真是他們的丈夫和父親,妻女受這麼重的傷,怎麼可能這麼鎮定?
陸玄不想繼續浪費時間,就要直接去病房。
“讓開讓開!”正在這個時候,一陣喧嘩從醫院入口傳來,隻見一大群人湧了進來,“醫生,醫生呢!”
“立即安排手術,我家老爺子要是出了什麼問題,我拆了你們醫院!”
那聲音急切又囂張。
“這誰啊,這麼狂妄?”有人不滿。
“噓,小聲點,好像是江首富家的人,怕是江首富的身體出問題了吧。”不過很快有見多識廣的人,提醒前者。
“什麼,江首富?”前者嚇了一跳,看到江家的人沒有注意到他,這才大鬆了一口氣,“我聽說江首富包下了周家的欽天大酒店,準備在三天後做九十大壽,沒想到忽然病重了。”
陸玄沒有理會這些,直接向著住院區而去。
他卻沒有注意到,江家眾人中,一個二十來歲,容貌極美的女子,無意中瞥到他一眼,頓時身體一震,“那個人,怎麼和秦爺爺房間裏的畫像這麼像啊?簡直一模一樣!”
“據說那個畫像裏的人,是秦爺爺的大恩人,神通廣大無所不能,也不知道這人和那畫中人,是什麼關係。”
這樣想著,她連忙向陸玄追了過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