其實他也很可憐。這話真熟悉。
謝曉晨也是這麼說的。
她們倆說這話的表情，還真是如出一轍啊。
雖然梁染看上去神色平淡一點，但眼神裏的那種光，是完全掩藏不了的。
謝潯涒想起朱良人臉上那抹不同尋常的暈紅，眼裏小獸一般的光......分明就是一個變態啊！謝曉晨和梁染到底愛他什麼？！
他可憐嗎？可憐人必有可恨之處，這一點在他身上體現得淋漓盡致！
他的父親殺死了母親，但這不是他身邊人的錯，他心裏有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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