顧西兮查了兩天，終於把卲肆所做的所有事調查清楚了，其實也不算多，也不麻煩，但是看著讓人心裏發寒，他的手段也太狠了。
趁著厲錚去洗澡顧西兮撥通卲肆號碼，那邊的人很快就接起，“西兮。”他的聲音聽起來很頹廢蒼老。
“聽你這個聲音，應該是知道我想找你幹嘛了？”
“嗯。”卲肆淡淡應下，苦笑。
他當然知道。
他的人早早告訴他，她已經開調查他了，他必須要快點做打算，可是，他怎麼做打算？
在他心目中，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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