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至尊廢太子至尊廢太子
衛皮皮

第5章

裴景程卻是沒有時間來思考朝堂之上的風起雲湧,他現在要做的事情就是盡快趕到皇陵。

畢竟那裏還有他要做的事情,要不是事先派人查探的話,也不知道這皇陵之中的局勢竟然會如此複雜。

昨日夜裏,影二就已經帶著幾個人先行去往皇陵了。

宮門外,豪華的馬車中,明鸞帶著他們他們的行裝已經等候裴景程多時了。

此刻見到裴景程的身影,明鸞自然是笑逐顏開,立刻跳下馬車迎了過去。

“爺,我們現在要啟程嗎?”

麵對明鸞的詢問,裴景程毫不在意的點了點頭,說道:“自然,我們現在就出發。”

坐到寬曠的馬車中,裴景程掀開窗簾看著京城街道一閃而逝的繁華,心中不由萬千感慨。

明鸞將剝好的荔枝肉放到了他麵前的桌案上,說道:“這上好的荔枝,果然隻有京中才有。”

隨後又感慨的說了一句,“以後的三年,爺怕也再也吃不上怎麼好的荔枝了。”

在聽到小丫頭的這句抱怨之後,裴景程勾起唇角淡淡一笑。“放心好了,有朝一日,你的爺一定會榮歸故裏。”

明鸞在聽到這句霸氣淩人的話之後,微微抬頭,一雙晶亮的眼眸中寫滿了詫異。

隻見裴景程那張英俊的臉上,寫滿著淡淡的笑意,眼底華光乍現,讓人不敢直視其鋒芒。

她從來不知,她跟隨了三載的爺,竟然也有如此攝人心魄的一麵。

若是讓有心之人瞧去,不知還會做出什麼樣的文章來。

一路前行,夜半時分,一行人終於抵達皇陵。

影二早已在此等候,見到裴景程馬車蹤影,便立即迎上前來。

一臉恭敬的說道:“爺,再往前就是皇家陵園,由於時間太趕,隻能委屈爺在守墓人那裏暫存。”

“無妨,你家爺是來吃苦的,若是一點點苦頭都要抱怨的話,那也太說不過去了。”

裴景程說話間,已經跳下了馬車,抬頭看著一眼這相對氣派的皇家陵園,眼底劃過一絲冷色。

低垂的夜幕掩蓋了此間種種,讓人摸不清頭緒。

收回眼神,裴景程的視線重新落回到影二的身上,淡然說道:“帶路吧。”

影二直接點頭,一臉嚴肅的說道:“爺,守墓人那邊有幾派,現在都在大帳裏等您。”

裴景程在聽到影二的話後,腳步微微一頓,看向對方的眼中寫滿了驚訝。

“什麼叫守墓人有幾派?這是怎麼回事?”

影二在聽到裴景程之後,解釋道:“所謂的守墓人,是指皇陵之中曆代君主的守墓之人。”

西周皇室傳到王上一共九代,所以到現在為止這陵園之中一共有八代守墓之人。

而這些守墓人現在分成了五個派係,在此間駐守,自然是一個不服一個的。互相群毆的場麵也是極其多見,導致整個陵園其實並不是很太平。

而在這五個派係之中,數靈均最為強大,漸漸的導致靈均一同的局麵。

但最近靈韻有崛起之勢,隱隱的威脅到了靈均的地位,所以才會想要爭取到這位廢太子。

要知道,再怎麼說,裴景程都是皇家人,若是可以得到他的支持,一定會得到資源的傾斜。

當然,對於這一點裴景程也是心知肚明的,所以他在月下徘徊遲遲都不願進守墓人為他設置的迎接大帳。

他知道那裏,五派一定都會等在其中,然後近期可能的爭取到他的青睞,但是他來這裏的目的可不是站隊來的。

想他那斑斑劣跡的過往,要是稍有差池恐怕就真的再也回不去京都了。

而且今日臨行之前,他在朝堂上的那一番舉動,雖然給他的父皇帶來了一絲好印象。

可同時暴露了他的鋒芒,隻怕有心之人現在已經在來的路上,而他之所以兵行險招的原因,就是不想在這個鬼地方真的待上三年。

若真在此間蹉跎三載歲月,恐怕到時候朝堂之上早已沒有他的立足之地。他又怎能甘心將唾手可得的皇位,拱手與他人。

想到此處,裴景程停下徘徊步伐,轉頭看向身旁的影二,詢問道:“孤讓你做的事情,做好了沒有?”

對於裴景程的詢問,影二垂頭,恭敬的答道:“爺吩咐的事情,我們現在正在做。”

雖然影二不知道,他的爺為什麼要拿出打量的錢財來,讓他們四處收集無家可歸的孤兒。

但他知道,爺這番舉動,定然是有其中的道理的。

裴景程點了點頭,隨即說道:“進行第二步,找一片空曠無人的上頭,改造一下,將收集回來的孤兒全部集中到那裏。”

在聽到命令之後,影二點頭答應。看向裴景程的眼中多了幾分敬意和懼意,他覺得自從爺被廢了之後做事手段倒是越來越厲害了。

裴景程在吩咐完之後,抬頭凝視了一眼特意為他準備的大帳,勾起了一抹冰冷的笑容。

信步走入其中,他倒要看看這些人能夠鬧出什麼花樣出來。

帳篷內一派歌舞升平,若但看此間景色,倒是讓人相信這裏是繁華京都,而非荒野陵園。

也好在這帝王陵寢著實夠大,才能讓在些守墓之人在陵寢外圍之地,建築如此豪華的居所,以供他們的日常使用。

在看到裴景程的瞬間,五個幫派的首領全部起立,臉帶恭敬的走到他的身邊。

靈均派為首之人率先開口說道:“守時安,見過殿下,還請殿下上座。”說話間抬手指向大帳中主位的椅子,示意裴景程過去坐著。

裴景程聞言心下一笑,想讓他坐在那個位置上來調和紛爭,這個守時安想的實在是有點多了。

裴景程對著對方施了一禮,才緩緩的開口說道:“時安大人說的實在是有失偏頗,要知道我早已不是太子,坐在那個位置,自然是於禮不和的。”

柔柔的話中卻帶著濃濃的威壓,讓眾人一時之間反應不過來。

不是說眼前這個廢太子,隻是一個草包嗎?莫非傳言不可盡信?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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