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小子,你哪裏撿來一張我的名片當虎符?”張貴冷笑道。
“今天就算你拿著城主的名片都沒用!”說完,便招呼手下動手,要廢了陳彥。
“等等。”
陳彥不慌不忙地說道:“今天牛司管也在這兒呢,你們難道要當著他的麵殺人?你們還有沒有把秦城的法律看在眼裏。
哈哈哈哈
大家好似聽到了什麼天大的笑話,紛紛大笑起來。
牛振南作為秦城的警務司管,此刻顯得有些尷尬。張氏家族顯然沒有把他放在眼裏,但是為了攀上陳帥,隻能靠張氏。
人在屋簷下,不得不低頭。
牛司管打算睜一隻眼閉一隻眼,靜觀其變罷。
陳彥將這一切看在眼裏,心底暗道:這牛振南看來也不是無可救藥,以後在秦城還需要一個人來打個掩護,如果牛振南識相的話,就給他個機會好了。
“張貴張富,我與你張家本無仇怨,你們為什麼要如此咄咄逼人?”陳彥想先從他們嘴裏套出點有用的東西。
不過張氏父子並不給機會,直接號令手下出手。
“給我往死裏打!”
陳彥歎了一口氣。
還真有人嫌自己命長。
陳彥麵對十幾個絲毫不懼,還對為首的大漢勾勾手。
大漢何曾受過這種挑釁,率先發難,直直向陳彥奔去,準備以最快速度解決戰鬥。
陳彥稍稍扭頭,躲過大漢的一拳,同時右手握拳,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砸向大漢的腹部。
在接觸的瞬間,大漢的背部不規則隆起,看來是脊椎都被打斷了,而後,大漢的身體倒飛出十米遠,在接觸地麵時又彈起。
腹部出現了一個拳印,顯然是死的不能再死了。
眾人被陳彥的這一拳嚇得不敢出聲,一時間,院子裏竟然無人敢出手,連張氏父子都被嚇傻了。
“張氏,我最後再給你個機會。”
陳彥向前跨出一步,整個人氣勢一變,猶如一頭威風淩淩的雄獅。
“我,就是你們要找的陳帥!”
眾人被陳彥的驚天一拳暫時嚇住,聽見陳彥的聲音才緩過神來,結果又被嚇了一跳。
陳家陳彥?
陳帥大人?
“陳彥,別拖時間了,你今日必死無疑。”張有才畢竟見過大場麵,沒有被陳彥的言語唬住。
“就是,想嚇唬我們?門兒都沒有!”
“哈哈哈哈,你要是陳帥大人,我就是陳帥他爹!”
“陳彥,你真是狗急了跳牆,什麼話都敢說啊。”
“別磨嘰了,趕緊死去,在這兒礙手礙腳。”
“就是,陳帥馬上來了,趕緊把這蝦米解決了。”
張有才點點頭道:“誰能殺了陳彥,賞一套房,加一百萬現金。”
所謂重賞之下必有勇夫,張氏的家丁們跟打了雞血似的,麵色潮紅,看著陳彥就像看到了自己後半生的希望。
就在這時,張氏院子的上方突然出現了一陣轟鳴聲,一架武裝直升機突兀地出現在張氏家的上空。
張貴等人大喜。
“哈哈哈哈,陳帥來了,陳帥來了!”
待到直升機安穩降落之時,張家眾人便迫不及待地迎了上去,紛紛跪倒在直升機前。
“拜見陳帥大人!”
“拜見陳帥!”
“陳帥您終於來了。”
“我們等候多時了!”
眾人跪拜多時,卻未聽到陳帥大人免禮的聲音,感到奇怪,偷偷抬頭看向直升機。
隻見蘇成帶著幾位身經百戰的守衛走下直升機,絲毫沒有理會張家族人的意思,而是徑直走到陳彥麵前。
幾個戰將級別的守衛此刻一字排開,動作整齊劃一,向陳彥敬了一個鏗鏘有力的禮。
“拜見大帥!”
說完後,蘇成命令其中兩人為陳彥奉上代表著大夏至高權利的青龍寶劍,以及玉璽帥印。
此刻,陳彥左手持青龍寶劍,右手掌拖大夏帥印。身上的衣服無風自動,無邊殺氣不再束縛,順勢噴湧而出。
張家的大院之中,張氏眾人一時傻了眼,還以為自己正在做夢。
什麼大帥?
大帥在哪兒?
那個陳彥?
怎麼可能?
張有才狠狠地給了自己兩巴掌,想把自己打醒。
“這一定實在做夢,這一定不是真的!”
但是很可惜,現實就是這麼殘酷。
“怎麼?我跟你們說了,我就是陳彥陳帥,你們為什麼不信呢?”
張氏族人本來還心存一絲僥幸,聽到陳彥的問話,直接嚇破了膽,有人甚至直接嚇尿了,一股騷味兒在張氏族人之間傳播。
“唉,我們張家這次在劫難逃啊。”有人說道。
“嗚嗚嗚嗚,別說了。”有人仍不敢相信現實。
“這麼怎麼辦啊?”
“張家要完了......”
牛司管同樣跪趴在一旁,見到這一幕,使勁地在咽口水,以此來緩解心中的恐懼。
聽見陳彥的問話,把身體壓得更低,希望陳彥不要注意到他,能放他一馬。
盡管他是秦城的警務司管,但是陳彥想讓他死,恐怕城主都不會為他求情。
“啪!”
突然一個響亮的耳光打破了這恐怖的寂靜。
“啪!”
又是一個耳光,眾人尋聲看去,原來是張有才在自扇耳光,張富張貴兄弟二人見狀立即明白父親的意思,也對自己動起手來。
“啪啪啪啪......”
“啪啪啪啪......”
一時間,掌摑之聲不絕於耳。
陳彥和蘇成幾人,饒有興致地看著張家人的表演,臉上都是戲笑。
過了一會兒,張有才才停下對自己的毒手。看那慢慢腫起來的臉,陳彥感覺一陣好笑。
“大帥饒命啊!”張有才一陣哀嚎。
“我等張家眾人之前有眼無珠,竟然沒有看出大帥的身份,真是該死,真是罪該萬死啊!”
陳彥心裏暗道:你們確實罪該萬死,但不是因為這個。
張有才偷偷瞄了陳彥一眼,好像看到了一絲翻身的機會,繼續說道:“大帥!”
“大帥,您大人有大量,饒我們一命。”
張有才邊說邊往陳彥爬去,最後爬到陳彥的腳下,像抓住最後一根救命稻草一樣,抓住陳彥的腳尖。
歇斯底裏地說道:“大帥,您留下張家,我們給您當牛做馬,您讓我們做什麼,我們就做什麼。我們張家,願意當您的狗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