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就算本王什麼都不做，你覺得那些人就不會說了嗎？真真假假，假假真真，你以為那些人就真的在乎嗎？”聞餘宵哼笑一聲，抬頭望向門外。
“既然本王決定要那個位置，這些東西就是本王必須承受的，史官的批判也好，百姓的議論也罷，都不會改變本王萬人之上的事實，也隻有身處那個位置，本王才能守住想要保護的一切，也才能挽救眼下的一切，甚至改變不可能改變的一切。”
“南羽，那個位置上坐著的可以不是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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