龍啟正倒吸一口涼氣，雙手緊緊地握成拳頭：“冤孽，冤孽，這都是冤孽。”
“龍啟正，你究竟瞞著我什麼事？”他直呼他的姓名，語氣很是怨念。
龍啟正顫抖的身軀，慢慢起身，靠近龍九：“小九，算我求你，可以嗎？”
他緊緊地拉著龍九的胳膊，龍九整個人怔住了，龍啟正從未如此對他說過這樣的話。此時，他腦子裏就像被蒙上一層迷霧，看不透，也摸不著。
“小九，你能聽我一次嗎？”
龍九沒有回答，隻是無助地搖著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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