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所以母後您便狠心殺了她？”南宮曄的眼眶已經紅透了。
“那是她該死。”劉氏冷然道，不夾雜一絲多餘的情緒。
“既然如此，母後為何還撫養她的孩子？”南宮曄仿佛是不死心一般的問道。
劉氏冷淡的開口道：“本宮若是能生下孩子，你覺得你還有活在世上的必要嗎？”
這一句話如同泰山壓頂一般，牢牢地衝破了他心底的最後一道防線，之前對她的尊敬與愛戴在那一瞬間…迅速的瓦解了。
這一刻，他反倒不知道該說什麼了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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