秦王府,太醫們紛紛上前請脈,聚在一起紛紛詫異不已,這個秦王妃的身量十三四歲,但是她的脈象卻像是四五歲的孩子,他們行醫這麼多年,從來沒有遇見過這樣的脈象,簡直聞所未聞!
“如何?”齊臨淵黑著臉問道。
“回秦王,我們還是采用保守治療,王妃的脈象像四五歲的孩子,我們就按照四五歲孩子的用量,以確保王妃安然無恙!”太醫院首上前一步說道。
“快去!”齊臨淵冷冷的說道。
太醫們立刻去開藥,靈歌親自去煎藥,整個過程不讓任何人觸碰一下。
藥煎回來了,怎麼喂下去,又是一個問題。
“給我!”齊臨淵對靈歌說道,靈歌連忙退了出去,太醫也在外麵候著。
他端著藥碗,自己喝了一口對準她的嘴喂了下去,一股濃濃的藥香味在兩人的口腔裏蔓延開了。
齊臨淵的臉通紅通紅的,從來不曾與女子親近過的他,怎麼也忽略不了嘴巴上那一份軟軟的觸感,他的耳朵都紅了。
喂完最後一口之後,他忍不住在她的嘴上舔了一下,然後做賊一樣的離開。
少時,淺淺醒了過來。
齊臨淵看到她醒了過來,立刻喊:“太醫!”
太醫在外麵候著,聽到齊臨淵喊他們,知道是王妃醒了,太醫院首立刻進來。
“秦王,秦王妃!”
“免禮!”齊臨淵眼眸微微一沉,太醫院首立刻上前幫忙查看淺淺的傷勢,說:
“回秦王,王妃的性命無礙,隻是她內臟受傷,休養十日即可!微臣這裏有玉凝膏,每日給王妃外用,可以祛疤!”太醫說著拿出了玉凝膏。
“嗯!”齊臨淵接過玉凝膏看了看,說:“出去!”
太醫立刻退了出去,齊臨淵拿著玉凝膏轉頭看向淺淺說:“上藥!”
“噢!”淺淺聽他說上藥,立刻開始動手脫衣服,隻是她怎麼也解不開自己的衣服,齊臨淵把藥放下,伸手去幫她脫衣服。
第一次脫女人衣服的齊臨淵眼眸深深,沒有一絲不軌的思想,他現在揪心的是她身上的傷,手臂上的傷已經讓他心驚肉跳了,背部會怎麼樣?
“嘶......”淺淺嘶了一聲,背部的傷已經結痂,並且也衣服結在了一起,齊臨淵拽衣服的時候,扯到了傷口。
齊臨淵的手一頓,一狠心拽了她的衣服,她的背部青紫交錯都是痕跡,還有的地方已經爛了,被他剛剛拽的又有血冒了出來。
“溫水!”齊臨淵額頭上的青筋突突的跳了幾下,立刻對外麵喊道。
靈歌很快端著溫水進來,她抬眼看到淺淺後背上的傷,一陣心疼。
齊臨淵把袖子給弄起來,幫她清理傷口,不一會兒一盆水變成了血水。
他把藥膏塗在她的背上,一種涼爽的感覺傳了過來,淺淺說:“疼......”
齊臨淵的手微微一頓,說:“我輕點......”
“我害怕!”
“不怕!”
......
暗衛在暗處,聽到兩人的對話,渾身的血脈奮張,浮想翩翩......
齊臨淵幫淺淺上完了藥之後,問:“明天還要去學嗎?”
“你還想學嗎?”
“王爺,我要是不懂規矩,以後會給你帶來麻煩!”她說著咬著下唇,看起來很委屈。
“你不想學罷了,或者我另外找人來教你!”
“那三個凶神惡煞呢?”
“我已經處理了!”齊臨淵說道,淺淺的心裏一咯噔一下,雙手搖著他的胳膊,說:“其實她們隻是打了我幾下,你就殺了她們嗎?”
齊臨淵回頭看著她,她究竟知不知道自己的身份高貴,豈能是那些惡奴才能打的?
“發配苦寒之地了!”
“哦!”淺淺哦了一聲,也不知道苦寒之地究竟是什麼地方。
吃完了晚飯之後,淺淺昏昏沉沉的睡了,齊臨淵看到她睡了之後,幫她蓋了蓋被子,準備離開,淺淺卻抓著他的衣服不讓走。
他眼眸微轉,合衣躺了下來。
次日一早,齊臨淵醒來,發現淺淺正像騎著被子一樣騎在自己的身上,他伸手把她的腿拿了下來,淺淺卻極其不安穩的又摟住了他的脖子。
齊臨淵心裏暗暗的歎了一口氣,又閉上了眼睛。我們偉大的齊同誌,破天荒的睡了第一個懶覺。
他再一次醒來之後,看到外麵陽光燦爛,懊惱的揉了揉自己的眉心,本來是想著閉上眼在眯一會會的,誰知道竟然睡的這麼死。
“王爺,你怎麼比我還能睡?”淺淺趴起來坐在床上看著齊臨淵。
齊臨淵也坐了起來,擔憂的說:“你的傷......”
“我已經好啦......”淺淺不停的扭動著自己的身體,可把齊臨淵給嚇壞了。
他伸手撈過她來,掀開她的衣服,身上一片光潔,昨天她身上青紫交錯的那些痕跡已經消的無影無蹤了。
就連昨天後背上結痂的傷處,也已經完全的看不出痕跡了。
玉凝膏的效果有這麼好?
他眯了眯眼睛,問:“你有哪裏不舒服嗎?”
“我哪裏都舒服啊!”淺淺說著翻過他跳到了地上,並且不停的蹦蹦跳跳。
齊臨淵明明記得太醫說她內臟也受傷了的!
“靈歌!”齊臨淵對著外麵喊了一聲,靈歌連忙進來,看到淺淺生龍活虎的在地上蹦躂嚇壞了。
昨天傷的那麼嚴重,今天竟然可以蹦蹦跳跳的了?
“去請府醫!”
“是!”靈歌連忙去請府醫,齊臨淵又把淺淺給按到了床上。
“王爺,我已經好了,不用看了,不用看了!”
“躺下!”齊臨淵說道“不想惹麻煩,就乖乖聽話!”
“哦!”淺淺乖乖的躺在了床上。
府醫昨天也跟太醫一起給淺淺號過脈,知道淺淺的情況不怎麼好,所以靈歌去請的時候,他慌慌忙忙的跑了過來。
“見過王爺,王妃!”
“給王妃看看!”齊臨淵說道。
“是!”府醫這才敢抬起頭來,上前把帕子放在淺淺的胳膊上,開始號脈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