女人冷冷的看了一眼楚天行,樣子與醉酒的時候判若兩人,這個時候她如同冰山一樣,讓人不寒而栗,甚至連靠近的想法都沒有。
女人在自己的包裏取出一張芯片,並扔給了楚天行,冷冷的說道:“這裏麵有三千聯邦金幣,今天晚上發生的事情,你不要說出去。就當是給你的封口費。還有,千萬別想這英雄救美,就可以俘獲女人的心,這種在舊時代都被玩爛的手段,隻會讓你送命。”
楚天行拿著芯片,三千聯邦金幣是什麼概念,自己三個月的工資,加上小費,尤其是在父親病重的節骨眼上麵自己非常需要用錢。
但是。這個女人對自己的嘲諷,讓楚天行受不了於是說道:“小姐,我知道你身份高貴,所以我才保護你,不然你下場是什麼你知道!我之所以保護你,就是因為……”
女人做了一個噤聲的手勢,說道:“我絲毫沒有聽你說話的興趣,你要記住你的身份,一個舊區的小人物。如果你是覺得錢少,我可以再給你一些錢,但是,人別太貪。”
女人的每一句話,將楚天行的自尊一點一點的敲碎,一口一個小人物,這就是看不起自己,楚天行甚至覺得彪哥的做法是對的,這種自以為是高高在上的大小姐就應該懲罰一下,但是隨後楚天行有否定了想法,如果自己真的這麼想與彪哥那幫人又有什麼區別。
於是,楚天行直接將芯片又扔給了女人,隨後說道:“雖然我隻是一個舊區的小人物,但是我有尊嚴,不容許別人踐踏,錢我還給你。你走吧。”
女人不理解的看著楚天行,沒想到這個家夥會做出這樣的舉動,不可理喻的說道:“這可是三千聯邦金幣,在舊區至少能讓你一年內衣食無憂。”
楚天行冷笑的看著女人,冷聲說道:“或許吧,雖然我確實急需要錢。但是這種被人指著脊梁骨的錢,我還真的不需要,拿上你的錢,趕緊滾蛋!”
楚天行將房間門敞開,指著門口。
女人不可理喻的看了楚天行一眼,拿起包就走,與楚天行擦身而過的時候,楚天行說道:“你的事情我絕對會保密,如果這件事情泄露出去一點,你隨時可以弄死我。”
楚天行的態度很堅決,女人直接離開。
將酒吧的門用遙控器鎖好之後,在回家的路上,楚天行後悔啊,自己幹嘛要耍帥那可是三千金幣,隻要兩個月內父親的藥不需要考慮,也可以做一些葷腥改善一下夥食。
酒吧關門不就,有兩個黑衣人出現在酒吧門口,其中一個人詢問道:“二哥,你感覺清楚了嗎?老爺子的封印,真的鬆動了?”
另一個人點點頭說道:“沒錯,雖然是驚鴻一現,但是可以感覺得到,大哥的兒子就不是等閑之輩,甚至比大哥還要強上不少,甚至有可能是傳說中的……”
楚天行走在路上,回身看了一眼不遠處的主區,一層半圓形的光網將主區與舊區隔離,在主區最宏偉的簡直就是等離子光源塔,高達七百層,哪裏可是一個城市以及管轄城市的中心,那裏才是權利和財富的象征,主區的燈火通明,天上到處都是懸浮車,科技感十足,與舊區產生了最鮮明的對比。
回到家,父親已經起床了,而且早飯都已經做好了。楚天行一進門便看見父親楚銘德正坐在餐桌前等他。
而楚銘德看見楚天行回來以後,臉上又掛起了慈祥的笑容:“你回來啦。快來吃飯吧,就等著你的。”
楚天行放下背包,走到餐桌前直接坐下了,臉上揚起一抹溫暖的笑意:“爸辛苦了,以後不用這麼早就起床的,你可以等我回來後,我做早餐。”
楚銘德是楚天行在這個世界上唯一的親人了,他不忍心生病的父親每天要照顧自己,還要早起給自己做早餐。
楚銘德笑了笑,“沒事的。你上了一整夜的班,辛苦了。而且趁我現在還在,還能給你做早餐,我當然要抓緊機會。”語氣裏竟有些酸楚。
“爸,你別這樣,你會好好的。我們老板可好了,還要給我漲工資,倒是後我帶你去最好的醫院,一定可以把你的病治好的。”德拉培把酒店交給自己,那就是對自己的信任,隻要不出差錯,到時候就可以
“好了,好了,不說這些了。快去洗手,然後吃飯。”楚天行聽話地起身洗手去了,楚銘德就一直看著楚天行的背影,因為他感覺到自己已經沒有多長的時間了,能陪在楚天行的身邊的時間也不多了。
楚天行感覺得到他父親一直在看他,他也很難過,他不知道父親的情況究竟怎麼樣了,父親不肯去醫院,就算在醫院看過病以後,他也不怎麼敢相信醫生的話,因為他知道,父親有可能不想讓他擔心,所以讓醫生不要告訴他。
洗完手以後,楚天行坐在了餐桌旁和父親開始吃飯,雖然兩人都沒怎麼說話,但是兩人的氛圍還是很溫馨的。
突然楚銘德臉色一變,在窗外出現了兩個人,看著屋內,楚銘德呼出一口氣,對著楚天行說道:“兒子,我出一趟,你就在這裏等我回來,別出去,明白嗎?”
楚天行點點頭,有些不明白發生了什麼事情,楚銘德站起來拖著他一跳殘廢的腿來到了屋外。
正對麵站著兩個黑衣人,這兩個黑人的肩膀上都有一個繁體的楚字,這種繁體字就是在舊時代都沒有人使用,但是楚家卻一直沿用至今。
對著兩個人招呼一下,此時兩名黑衣人迅速的上前將楚銘德扶住,向著不遠處的施工工地走過去。
此時工地還沒有開工,三個人在一塊水泥板上坐下來,兩名黑衣人露出了容貌,與楚銘德很是相似,不過看起來倒是比楚銘德要小上不少,不過也都到了四十多歲的年紀。
“大哥,十八年不見,想死弟弟我了。”
楚銘德對這兩個人的熱情並不感冒,於是不耐煩的說道:“想我?哼哼。黃鼠狼給雞拜年,沒安好心!說吧,目的是什麼?”
兩個黑衣人對視一眼,看來大哥對家族的積怨很深,這麼多年都沒有解開,於是說道:“我們這次是為了天行!父親他,想讓天行回家族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