鄭龍在旁邊也是大吃一驚，因為之前這些東西林海從來沒有跟他說過，什麼對客戶做背景調查之類的，他都完全不知道。可想而知的是哪個客戶願意這樣，花錢請他們還要把自己的隱私都暴露出來給他們？
而且，林海這架子擺的未免太大了，他們這種公司，好不容易有個客戶主動上門，已經是想都不敢想的事情了，現在人家主動提出來簽約，林海反而要難為人家，萬一人家一生氣真的走了，豈不是白白地流失一個這麼寶貴的客戶資源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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