季晚臉頰上的紅暈也徹底消褪，那股冷豔又染上她的眉眼，眼神也變成徹底清醒的樣子，“鬱東堯，你是不是覺得，最開始那幾年，你對我的傷害，多半是出於保護，所以知道真相之後，我就不會、也不應該再恨你。”
“還是你覺得，那一年時間，你跟在我身邊，替我的未來鋪路、幫我擋車禍、為了我受傷，你的補償已經足夠多，所以，我應該放下從前那些事，再順理成章、毫無芥蒂地接受你？”
季晚已經很少這樣，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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