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老頭子,我勸你還是不要輕舉妄動!”
就在這時,一直與國首對弈的老頭動起了嘴皮子,好像知道些內情。
他是國首的智囊團,可以說是智慧的代名詞,一些憂國憂民的政策也是從他這裏傳出來的。
但是,近些年來,他一直沒出過南海別墅。
“諸葛青雲,你這話什麼意思?”
“字麵意思!”
諸葛青雲品了口茶,捋了捋胡子,淡淡的解釋道:“別忘了,是誰保住了這鐵桶江山,不是申正義,更不是你龍鼎天!”
他瘋了,絕對是瘋了,竟然如此直呼國首的名諱。
“諸葛匹夫,當心我九龍鞭抽斷你的骨頭......”
申正義沉不住氣,就像被牽住的狗,瘋狂的犬吠,但卻是在主人的韁繩下,一旦主人鬆開韁繩,他絕不敢如此放肆。
“讓他說下去!”
從始至終,諸葛青雲都沒皺過一下眉頭,更別提懼怕了。
“大夏的江山堅不可摧,繁榮昌盛,一切都要歸功於十三戰神,九大醫尊,八大豪紳,就連你的安危都是由四大龍王負責,你應該明白,他們南下,北上,終點卻隻有一個!他們的共同目標也隻一個!”
一語道破天驚,點醒了龍鼎天。
“你是說,那個男人還活著?”
龍鼎天驚呼出口,試探性的問道。
“沒錯,先生已出關,江城的人不長眼睛,妄圖奪小主的心臟,現在師弟們出動,就是為先生報仇雪恨,我要是你,就馬上讓申正義擬好文書,由各方副將暫未代將守衛,說不定先生心情好了,還會放他們回邊域守衛大夏!”
一番解釋,讓龍鼎天徹底放下了怒火,轉而歎息一聲,感激諸葛青雲的及時提醒,不然,後果不堪設想。
“放肆,少妄自菲薄,徐福算什麼東西,我大夏人才濟濟......”
“閉嘴!”
龍鼎天一掌拍向申正義的肩頭,威嚇嘴:“八十年前,皇爺龍傾三叩九拜,請帝師出山,這才守住了大夏國門,驅除倭寇,振興大夏。他若是想當國首,耶穌都攔不住,莫說一座小小的江城,就算是他開口要大夏江山,我龍鼎天也不會說個‘不’字!”
“那依您的意思......?”
“照諸葛先生說的辦!”
皇令大於天,申正義不敢不從,隻好卑微的退下。
“國首大人對先生的態度,我會如實稟告,現在也該是我動身去江城的時候了!”
諸葛青雲官拜一國重臣,一人之下,萬人之上,但他卻對這些絲毫不感興趣,他在中州任職幾十載,不過是因為帝師的一句命令罷了。
如今帝師召喚,年邁的身體裏卻還存在一顆尊師崇師之心。
“諸葛兄,看在這麼多年共事的份上,麻煩你轉告帝師,大夏安危就在他一念之間,等他們浪夠了,就回來繼續任職吧!”
“嗬嗬,那就要看先生的意思了!”
......
江城,侯府。
別墅內,歐式裝修,上下共三層。
頂層最大的那間,便是會客大廳,也是侯府招待貴賓的重要場所。
會客廳約五百平,除內外包間,外麵的大廳足夠普通人家擺下婚宴。
一張大圓桌上擺了十幾道菜,而桌邊僅僅一個主人,一個客人,足見侯府的氣派。
男的四十多歲,大腹便便,穿著一身大碼西裝,大背頭上打滿了發膠,又老又油膩,一雙賊眼色眯眯的好似能把女人看穿了一樣。
女的則是一頭披肩發,身上的穿著一件黑色長裙,下身兩條青蔥玉腿,身材十分養眼,她的臉蛋吹彈可破,如同仙女降世,美的不可方物,也難怪這麼多侯登科會為之動心。
“侯城主,求求您放了安生吧!”
“就憑你一句話,我就把她放了,你當你是蘇妲己?一句話就能禍國殃民?”
侯登科混跡官場多年,什麼時候吃過虧?
他上下打量著秦詩音的身材,甚至饞出了口水。
他撫摸著秦詩音的柳腰,猥瑣的笑道:“來,到我懷裏!”
“侯城主,我不是你想像的那種女人!”
“難道你不想見你女兒了?”
他心裏清楚,安生是秦詩音的死穴,隻要提起她,秦詩音就不得不從。
“隻要我坐,你就放了她?”
“你再廢話,我現在就讓她身首異處!”
“別,我答應你!”
秦詩音在心裏做著鬥爭,可她沒得選。
她隻能任由侯登科的手在她的柳腰上肆意遊走,她覺得惡心,可卻不能因為這一丁點的惡心葬送了孩子的命。
就在這時,三米高的梨花木門被當場踢開,門板應聲而落,砸的地麵都跟著顫動。
“媽媽!”
安生的聲音讓秦詩音如遭雷擊。
“安生,你沒事了?”
她慌張的想要推開侯登科,可事實上,她的力氣太小了。
秦詩音曼妙的嬌軀頓時被侯登科拉入了懷裏,險些坐著他的大腿上。
“慌什麼?”
“安生,背過頭去,不要看!”
侯登科越發的過分,一雙大手撫摸著秦詩音的裸背。
如果安生不在,她被吃豆腐也就算了,這點侮辱抵不過安生的命,可現在安生就在自己麵前啊!
“啊!”
侯登科感覺一痛,不禁慘叫出聲。
秦詩音竟然肘擊他的下巴,這是何等的侮辱!
“侯城主,請你自重!”
混跡官場多年,哪個女人在她麵前不是逆來順受,搖著尾巴求寵愛,玩了一輩子鷹,今天卻被鷹給啄了,他哪能放下這個臉麵。
“婊子,我給你點臉了!”
侯登科站起身,大手蓋住了秦詩音的眼睛,朝著她的嫩臉就是一巴掌。
“爸爸,快動手啊!”
沒人可以命令徐福,但安生的命令,他聽的心甘情願。
就在這時,一道黑影閃身過去,擋在了二人之間。
“退後!”
是他!
六年前的那個男人,他回來了。
“你知道我是誰嗎?我侯登科......”
“砰!”
徐福沒跟他廢話,一拳砸在了他的麵門上。
侯登科麵部當場扭曲,一排門牙,連帶著牙床都藕斷絲連的掛在嘴邊。
緊接著,又是一拳!
眉骨當場凹陷下去,整個眼珠都爆了出來。
第三拳,下巴當場脫臼,侯登科再也叫不出聲。
......
直到第八拳,侯登科已是麵目全非,撞碎了花瓶,癱軟在地上。
“秦詩音,這就是你選的男人?”
“不堪一擊!”
徐福進門後看到的就隻有秦詩音坐在侯登科的懷裏,而且,在見到安生之前,她並沒有反抗。
“我選的男人?徐福,你什麼意思?”
委屈,無助,徹底澆滅了秦詩音的希望,她聽出來了徐福的陰陽怪氣。
“為了榮華富貴,不惜賣掉我們的孩子?不就是為了接近臭男人?秦詩音,你恨我歸恨我,但孩子是無辜的!”
她委屈,徐福又何嘗不氣憤。
闊別六年,第一次見麵不是深情相擁,而是針鋒相對。
“我在你心裏,就那麼不堪嗎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