林芳雅漸漸意識到這件事可能沒有她想的那麼簡單了。
這陣子,無論她對林雲雅耍什麼手段,林雲雅都是見招拆招,她不相信林雲雅有這樣的能力。
這件事肯定有什麼貓膩。
“阿恒,你說是不是林雲雅背後有什麼人在幫她吧?”
薑恒聞言冷笑了一聲,心裏很是不信,“你在說笑嗎,這怎麼可能呢?”
要說其他的事情,可能還有可能,但是,林雲雅,他自認為非常清楚她了,膽小懦弱,自卑沒主見。
那樣的一個女人,會有什麼人在背後幫她的。
“好了,芳雅,我覺得我們還是應該盡快想辦法。”薑恒說著,輕輕地歎了口氣。
芳雅說的有件事倒是說對了,林雲雅越來越難以對付了,這可不是什麼好事情。
“你說的對,咱們不能就這麼坐以待斃了,那個小賤人,最近竟然還敢去勾搭司徒承華,簡直就是不自量力。”
“你說什麼,她什麼時候和司徒承華勾搭到一起了?”
薑恒一臉詫異的表情。
他以為自己去追求林雲雅是一件簡單的事情,可是,如果讓林雲雅勾搭上了司徒承華,那可就真的大事不妙了。
看著薑恒滿目詫異的樣子,林芳雅也隻是冷冷地笑了。
“怎麼,薑恒,你是不是覺得很嫉妒,因為你比不上司徒~承華!”
聞言,薑恒冷笑了一聲。
“哼,我嫉妒什麼,我隻是在嘲笑那個女人不自量力,她也不好好照照鏡子,看看自己幾斤幾兩,就她那樣的,能被司徒承華給看中嗎?”
他才不會相信,林雲雅有被司徒承華看中的可能。
再者說了,司徒承華不是還有一個青梅竹馬的顧曉曉嗎,顧曉曉也是不會允許讓林雲雅上位的。
林芳雅歎了口氣,一臉擔心,“但是,現在已經有關於他兩之間一些不好的風言風語傳出來了,咱們必須要盡快行動起來才可以。”
要是到時候動手慢了,讓林雲雅真的勾搭上了司徒承華,這件事可就真的變得棘手了。
薑恒目光深遠地看了一眼林芳雅,開口問道,“芳雅,我看你現在的這個樣子,是已經有主意了?”
林芳雅冷笑了一聲,滿臉自信地點點頭。
“那是當然了,林雲雅這輩子注定隻能是我的手下敗將,你聽我說......”
說著,林芳雅靠近了薑恒的耳邊,把自己的計劃三言兩語說了一個清楚。
薑恒聞言,輕輕地點了點頭。
“你說的有道理,這的確是一個很不錯的辦法。”
“那是當然,你也不去看看是誰想出來的辦法。”
林芳雅心裏已經認定了,那個沒有腦子的女人,這輩子都沒有資格能和自己作對。
但是,她同樣也有些不太放心,“不過,你可千萬不許對那個小賤人動心,我也知道,那個小賤人長得有幾分姿色,但是你要敢背叛我,我一定會讓你後悔!”
薑恒笑著攬住了林芳雅的肩膀。
“知道了知道了,你是我的心肝寶貝,我疼你還來不及,怎麼舍得讓你失望。”
他要的,是一個有心機,能夠幫著自己事業成功的女人。
林雲雅長得再怎麼漂亮,也不過就是一個花瓶罷了,他不需要一個花瓶,但是玩玩還是可以的。
下午,林雲雅去了一趟學校的圖書館,查了一下有關於搶險衣的相關知識。
她很清楚,她即將用到的這種搶險衣材料,在圖書館是根本就查不到的。
因為這是司徒承華後期自己發掘出來的材料,也是他經過一番悉心研究才得到的成果。
用他研究出來的成果,借花獻佛,好像有點可恥。
但是,也給他節約了很多寶貴的時間,不是嗎,他完全可以利用這些省下來的時間,去做另外的事情。
隻不過,學校的圖書館不是什麼適合她做策劃書的地方。
周圍的同學,有一些都是認識她的,最近一段時間,因為司徒家酒會的事情,林雲雅也是“聲名大噪”了。
現在隻要是她去的地方,那周圍人目光的焦點,討論的中心,都會是她。
大家對她褒貶不一,但是更多的是鄙視,覺得林雲雅勾搭司徒承華,完全是不自量力。
“也不看看自己幾斤幾兩,真的是,想要飛上枝頭變鳳凰,也要看看自己有沒有那樣的資本吧。”
“你難道沒有聽說過一句話嘛,癩蛤蟆想吃天鵝肉!”
幾個女孩子圍在書架那裏,眼神一邊若有若無地打量著林雲雅這裏。
雖然她們沒有直接說明什麼,但是話裏還是帶著深深的惡意,並且,指向的人就是林雲雅。
林雲雅不想聽到一些沒有意義的流言蜚語,便從圖書管理員那裏借了兩本書,就拎著自己的電腦,選擇了學校對麵的一家高檔咖啡廳。
這裏很少有同學會過來,環境安靜,氣氛雅致,很適合做自己想要做的工作。
林雲雅找了一個靠窗的位置,點了一杯咖啡和一些簡單的西點,坐了下來,把筆記本電腦打開,開始查閱資料。
雖然她很清楚上一世有關於這個搶險衣的具體方案。
但是,還是有一些薄弱的知識點需要去學習,從而強化自己的認知。
下午三點鐘,到晚上七點鐘,直接錯過了晚餐時間。
整整個四小時,一份完整的項目預算就出來了,還有一些企劃書的實行問題解決方案,全部都清清楚楚、明明白白地寫清楚了。
林雲雅把電腦裏麵的計劃書打包成文件,發送到了司徒承華的郵箱裏。
然後,她把麵前的電腦合上,輕輕地伸了一個懶腰。
雖然有點疲憊,但下午整整四個小時的時間,也算是沒有白費了。
肚子有點餓了,外麵的天色已經黑了下來。
她正準備起身離開咖啡館的時候,突然注意到,在自己的側後方,靠近角落的位置上,坐著兩個約莫四十歲的中年男人。
本來這也不是什麼大事情,但是,林雲雅心裏就是莫名覺得奇怪。
她微微眯起了眼睛,自己的警覺性一向很高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