霎時，厲景淮的臉色驟變，漆黑的墨色在他的臉上劃過，像是寫著“你丫的腦子壞了吧？”“這腦子是壞到什麼程度才會喜歡季瑰瑾這樣的女人”一樣，滿臉地不可置信。
宋文舒沒看出來他的另一種意思，很嚴肅，“我看到她的第一眼，就覺得她像是天使墜落在我心間，我覺得此生非她不可了。”
厲景淮嘴角僵硬地扯著，一時間竟然不知道該怎麼描述自己心裏的操蛋！
他們搞藝術的，說話都這麼委婉的嗎？
他們搞藝術的，腦子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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