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……知道自己是誰麼？”蕭啟冥有些糾結的開口，實在是不知道自己這話該從哪裏開始說。
她愣了一下，卻還是很堅定的開口：“我是雲綺瑤。”
蕭啟冥忽然覺得頭大，心裏恨得要死，果然，這江山易改、本性難移！她便是轉了千萬回性子，也遮不住自己狡詐的事實！
半點，都不好對付。
我是誰？
從哪裏來？
到哪裏去！
這是一個纏繞人類幾百年、幾千年的問題，但雲綺瑤是例外。她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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