白亦安彎腰的時候就已經聽見有人靠近的聲音,也看見了他靠近的腿。
再加上南少非常驚慌的提醒,她的身體本就嬌小,非常巧妙的躲過。
然後,提著他的高跟鞋,就直接在黑老大的後背不停的打著。這麼高的根,這麼細的根打在他的背上,引來了豬叫一樣的聲音。
淺澈卻聽見了這樣的聲音,沒有開口飛快地往前麵奔跑。
淺澈奔跑的速度,就好像是森林中的豹子。
而他跑到這兒看著倒在地上的幾個人,看著白小姐手上提著高跟鞋…
白亦安沒有想到淺澈這麼短的時間檢測,居然就奔跑過來,急忙穿上高跟鞋,然後整理自己的著裝。
“少爺,您沒事吧!”淺澈擔憂的開口詢問。
“我沒事,地上的這幾個人就交給你。”
南霆焱淡淡的開口,語氣顯得更加的脆弱。
念露和葉晗也在最短的時間來到他們的視線當中,可是看著倒在地上的幾個人,他們兩個人也不知道那些人是怎麼倒下的。
“白小姐,青戒的事情,已經讓太多的人關注。我覺得以後你還是讓保鏢緊緊的跟著你,這樣子才安全。”
南霆焱脆弱的話傳入耳膜,但全是一種關心。
“謝謝,我沒有想到他們真的是無孔不入,居然都已經跟到了這裏。”
白亦安淡淡的開口好像是在為自己解釋。
對待剛才所發生的事情,兩個人都是非常的有默契,閉口不提。
“葉晗,那幾個人交給你調查,第一時間給我結果。”
“是,小姐。”
葉晗聽著小姐的吩咐,就來到他們幾個人的麵前,直接將他們捆綁。
“淺澈,你來開車。念露,你和我坐在這一台車上。葉晗,接下來所有的收尾工作都交給你。”
白亦安幾句話就安排了所有的事情,瞬間車子平穩的行駛在路麵。
“念露,給我看一看南少的身體。”
念露聽著小姐的話,語氣非常的嚴肅,非常的認真。
念露急忙動了動身體,沒有片刻的猶豫。顧不得那麼多,較小的身軀直接穿過了車位的縫隙,坐到了後麵。
做完這一係列的舉動,就急忙給南少把脈。
白亦安沒有在開口靜靜的等待。
“怎麼樣?”
白亦安看著念露纖細的手離開了南少脈搏的位置。
“小姐,現在南少非常的脆弱,他需要臥床休息。我想在南少的家中,肯定有藥物可以讓他維持。”
在整個過程當中,南霆焱沒有開口說一句話,但是念露此時的話,讓他明白念露的醫術真的是高超。
所以對一切在他的心裏麵沒有了任何希望,可是感受著念露的醫術,在他的心中似乎就有了期待。
“念露,你早一點和南少的私人醫生見麵,兩個人了解一下所有的一切,然後著手去處理南少身體的事情。”
念露聽著小姐的吩咐,感受著她語氣上的嚴肅和認真。
“是,小姐。您放心,這一件事情我一定會全力以赴的去做。”
白亦安突然之間也不知道自己怎麼了,做了一個深深的呼吸,就直接靠坐在位置上。
剛才的時候,明顯感覺到自己的緊張和擔心。可是,為什麼會緊張?為什麼會擔心呢?難道就因為南少救了自己嗎?
說實話再來五個他們這樣的人,都不是自己的對手。
“南少,通過今天的這一件事情,我想我們對彼此應該有了不一樣的了解。”
“是。”
南霆焱開口,語氣依舊非常的微弱。
“好了,你先閉目養神,不要想這麼多,接下來的事情都交給我處理,有了結果我第一時間告訴你。”
南霆焱聽著白小姐的話沒有回答。
小小的空間,幾個人坐在車上。非常的安靜,但氣氛也顯得有一些沉重。因為剛才發生的事情,因為南霆焱的身體變得糟糕。
“少爺,我們是回家還是去別的地方。”淺澈開口,問著少爺。
“回去吧。”南霆焱思考了片刻之後,微微的開口。
不回去的話,隻會讓母親更加的擔憂。
“白小姐,我現在這樣的情況就沒有辦法請你進去坐一坐了。下次有機會一定邀請你到家裏麵,請你品嘗紅酒,喝咖啡。”
南霆焱現在這個樣子,站起來的力氣都沒有。沒有多餘的時間和精力來招待白小姐。
“明白,不如一會兒你把你的車子借給我,我讓念露送我回家。”
“沒問題。”
南霆焱毫不猶豫地答應。
車子在一棟非常美麗的別墅麵前停下,但是看著這一棟別墅的構造不是很大。不過這邊的花花草草卻很多。
“白小姐,真的是很抱歉,下次再請你過來做客。”
“沒事。”
南霆焱沒有再開口,淺澈直接推著輪椅往別墅裏麵走去。
“念露,開車。”
白亦安也沒有在這兒停留,沒有經得主人的同意,在他的私人地盤停留,這是不對的行為。
左萱看著回來的兒子,明顯感覺到兒子的麵色更加的蒼白。
“媽媽。”
“怎麼回事,今天發生了什麼事情?”
左萱非常擔心的開口,臉上滿臉的愁容。隻不過在她的心中卻有著自己的思量。
“媽媽,您不用擔心我沒事兒。我現在沒有太多的精力,我讓淺澈送我去臥室休息一會兒。”
南霆焱開口的時候,厚實的手掌緊緊的包裹著媽媽有一些冰冷的手。
左萱聽著兒子的話沒有回答,臉上露出慈祥的笑容。
看著兒子的身影消失在視線當中,她直接在沙發上麵坐下來,拿著座機撥打著那一組熟悉的號碼。
“左萱,難得你也會給我電話。”南鴻鳴開口,語氣沉穩,當中卻帶著一抹自嘲的笑。
“南鴻鳴,過去的事情我沒有和你計較。焱兒也是你的兒子,你在下命令的時候,你就不怕遭到報應嗎?”
左萱不想和南鴻鳴說這些,沒有意義的話。打這個電話隻是想要告訴南鴻鳴,不要傷害兒子。他這個做父親的一向都在考驗兒子的能力。
更加沒有人知道,在南鴻鳴的心中到底在想什麼樣的事情。又在用自己的生命威脅著兒子做什麼樣的事情。